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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背上那伤口你又不是没看见?”
“呵呵呵,那是都知在对种家泄愤,又不是对你,偶尔也有种家的家臣子弟进了海军,都知根本不管不问,打了胜仗不报功,打了败仗不收尸,像这样硬要拿你做靶子出气的,下官在破浪军八年了,第一次瞧见!”
“切,拿鞭子抽我还抽出感情了?”
“嘿嘿嘿,这叫棍棒之下出…”
“得得得,打住!”王舜臣连忙制止了陈医官,转过头想了想忽然问了一句:“陈医官,这仗啥时候能打完?”
陈医官正在收拾医疗箱,闻言手上动作一滞,转而有淡淡地回道:“嗨,下官区区一个翰林医愈,哪里懂这些…”
“你不是说自己在破浪军消息灵光的吗?连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这儿就我们俩!”
那陈医官回话轻描淡写,肯定知道些什么,王舜臣龇牙咧嘴地从床上起来把门关关严实,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陈医官哈哈一笑,拈须笑道:“下官觉得快了。”
“哦?”
面对王舜臣带着鼓励的疑问,他压低嗓门悄声道:“绿衣大食的使团,已经前来请降了…”
王舜臣双眼睁得老大,恨不得跳起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一个将军,被木刺伤了肩膀,已经感染了,狮城缺医少药,他们只能送来求咱们医治,那破晓号上的医官正是我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