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天拍老板马屁的……”
“啊！错了！错了！我随口说的，别掐我！”
“陆可馨！你是不是酸了？是不是？哎呀，大不了给你也招几个男模嘛……”
走出代办公司，朝停车场走去的一路上，苏航心情大好，俨然化身话痨。
陆可馨不想理他，又气又笑。
不过……
真的是莫名欢乐啊。
贱到深处，竟然莫名觉得有点……萌？
“那你想好公司主要业务了吗？”
上了车，她不由开口问道。
虽然之前苏航说过，主要是为了转移资金，但总也得有个差不多点的业务吧？
苏航看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业务可做的？”
“要不……滴滴代烧纸？”
这话，陆可馨再也忍不住，很没形象的笑出声来。
哎……
服了。
跟这个人在一起，真跟闹着玩似的，听相声似的。
生气是真生气。
高兴，也是真高兴。
……
回去的路上，苏航暂时没心思和陆可馨聊天。
脑海中，还在想着签到的新功能。
满脑子就是两个字——执念。
他隐隐产生一种合理的推断——
是否，自己能签到的亡灵记忆，都是因为他们有执念？
那些寿终正寝的普通人，自己是不会签到的？细细盘点了一下目前已经签到的全部对象。
【张卫红】
执念是开一家公司，已完成。
【陆义平】
疑似他杀。
或许陆义平自己主观上不知道这件事，但客观上，这事儿还没完。
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无名女婴，1天】
第三次签到，是个刚出生就被溺死的女婴。
这……妥妥的执念深重。
想来都让人悲伤、愤怒、唏嘘。
愿来世没有重男轻女。
【李大彪】拆迁暴发户，死在女人身上的铑铯砒。
他的执念又会是什么？
女人？
约女主播？
要不试试？
【王小龙和沙回回】
什么执念？
一个是保护大清？
一个推翻满清？
这执念是相冲的啊。
肯定是完不成了。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