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挑了一下眉,开始一鞭接着一鞭的抽打着白蒽的后背,直到打的血肉模糊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而旁边一直看着的两个兽人,见白蒽都已经面色惨白,下身围着的白色兽皮裙也被流出的血染红。
但就算都这么惨了,他还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禁在心里佩服,白蒽可真能忍。
长老放下了手中早已沾满白蒽鲜血的藤蔓,然后撇了白蒽一眼。
此时的白蒽看起来有些狼狈,往日蓬松的白色长发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贴在了脸上,甚至还参杂着一些血水。
但就算这样,白蒽周身的气场依然没有一丝减弱。
长老对这点很是不满,冷冷的说道,“行了,你回去吧!”
然后不想在多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白蒽单手撑着地,他有些吃力的缓缓站了起来,由于人有些虚脱,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最后稳住了,不过这下子还是让白蒽抻到了伤口,鲜红色的血液又从伤口流了出来。
白蒽皱了下眉头,不是因为痛,而是想到一会回去,然然要是见到他这幅鬼样子,肯定会自责得。
于是他来到了巫医这里。
刚送走族长他们的巫医,此时正在整理草药。
当白蒽一进门时,巫医都没用回头,就知道是他来了,直接开口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老往我这跑。”
只是他说完半天也没听见回话,只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向他这边靠近。
紧接着一股血腥味钻进他的鼻腔,他摆弄着草药的手一顿,错愕的回过头来。
看见得就是面色惨白得白蒽,巫医露出严肃的表情,追问道,“你受伤了?”
“嗯,帮我处理下。”
说着,他走到巫医的床前,看见床上铺着的皮毛,白蒽没有立刻趴上去,怕自己的血会染到上面,而是掀起皮毛放到一边后,才艰难的趴上去。
白蒽走向床边的这个过程,也让巫医看清楚了他的情况,不禁瞪大眼睛,不自觉提高了声音,惊道,“怎么这么严重,你这是受罚了?”
“嗯。”白蒽趴在床上,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算是回答了巫医的问题。
“怎样突然就会受罚,在说,那个小雌性不是有更好的药吗?你跑我这来干嘛?”巫医眉头紧锁,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心疼。
他这一辈子都没结过伴,也没有一个自己的崽子,从小白蒽来到部落以后,他就非常喜欢他,相处久了现在早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崽子了。
“别问了,你给我处理下就行。”
“你这个我没法给你处理,你在这趴着,我去给你找你那个小雌性去。”
说完,踩着慌乱的步伐离开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