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脖子上那红印硬生生就是被他给忽略了。
最后实在是检查不出什么原因,就放弃了,去摆弄他哪些草药去了。
再说手里拿着草药离开的贝莉,正好与烧好水回来的狼翼擦肩。
看着那把自己当空气的狼翼,她狠的直咬牙。
听说这个兽人叫狼翼,很可能是下一任狼族族长,但却为那陆安然暂时留在了这白虎部落,还天天照顾着她。
凭什么好事都让那个陆安然占了。
盯着狼翼那结实挺拔的后背,感到不服的贝莉都该把手里的草药揉练碎了。
狼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其实感觉到了后面那道灼热的目光,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他端着木盆直奔巫医的洞穴走去。
到了洞口他侧身推开木门,还不等人迈进洞穴内,就开口问道,“安然醒了吗?”
习以为常的巫医头也没回的应道,“没有。”
洞穴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狼翼走路的脚步声。
他来到了床前,放下了手中的木盆,拿起了白蒽给他的一块安然专用的面巾,开始为她擦拭面部和双手。
“我怎么感觉安然没前两天那么苍白了,吏伯您给她用什么药了吗?”
狼翼疑惑的看向站在那摆弄草药的吏伯。
“没有,要有那好药我早给她用了,还能等到今天。”
巫医又用着那淡淡的口气,说着让人哑口无言的话。
一开始的狼翼也是不服,现在也被怼习惯了。
他又默默的开始为陆安然擦拭双手。
这时捕猎回来的白蒽也推门走了进来,也跟狼翼一样进门就问,“然然醒了吗?”
“还没有呢,你说她本来就瘦,这么多天没进食,如今更是没多少肉了。”
憋闷的狼翼又开始苦着脸唠叨起来。
白蒽没说什么,抬脚向床边走去。
巫医到是开口抱怨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你们是没长眼睛吗?
一进门就问,不会自己看?你们问的不累,我听的耳朵都要张茧子了。”
“然然的脖子是怎么了?”走到床边的白蒽,皱着眉头…盯着陆安然那已经开始慢慢淤青的脖子。
见他们不仅没搭理自己,还说起别的,巫医没好气道,“合着我说这么多,你俩都给我当耳旁风了是吧!”
顺着白蒽的视线狼翼也看了过去,这才发现。
“这,看着怎么这么像被人掐的呢?我刚刚竟然没注意。”
说完既懊恼又愤怒的看向巫医,“你是怎么看着的,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被质问的巫医也是一脸疑惑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