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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放下酒樽,微微笑道:“此子乃是天降英才,不可常规量度之!圣上尚不与其争锋,老臣何德何能敢去逆其鳞?”
长孙无忌长叹道:“这有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孩的性子,可是处理起事情来,那老练独到,让老臣我是望尘莫及呀!皇上安排的三个月,是不是能提前点结束?”
李世民摇头道:“此子年幼,锋芒早露,后面的路很坎坷,只怕是要苦了诸位了!”
“皇上命我在那打杂,可是我也是能力有限,有点吃不消,怕是真的要诸位多担待了。”
望着李世民摇头,长孙无忌又是一声长叹,站了起来,朝三位重臣作一长揖。
三人一肚子苦水找谁吐去?
这下长孙无忌作揖相求,那也只好硬着头皮还上一礼。
嘴里回应着“为皇上分忧,那是臣下分内之事”。
各人皆道没啥毛病,不必听信流言。
别了皇上,便各自回府。
次日清晨,长孙无忌便来宁轩阁接李文去察看粥场情况。
李文听到敲门身,翻身又睡。
这叫门的太监老朱,哪敢多说什么,便去跟长孙无忌汇报。
长孙无忌脑袋摇断,长叹复短叹,硬着头皮去敲门。
“谁呀!再敲,再敲当心你的屁股!”李文翻身又睡过去了。
“呯!呯呯!呯呯呯……”
“起来,起来!这太阳都晒屁股了!”
长孙无忌将那门擂得做破响,嘴里大声叫着!
“我当是谁这么流氓,敢情是国舅爷来了?”
李文打着哈欠,捡起外衣,便去开门。
“你一睁眼就拿老子消遣?还知道老子是你舅呢,当心你那屁股开花!”
长孙无忌脸一沉,轻喝道。
“我去,对财神爷不能这么凶,知道么?你可是天下第二富翁了!”
李文一伸手,扯着他的胡须,在耳边轻轻说道。
长孙无忌贼头贼脑地朝周边看了看,轻叹道:“嘘!小爷,你能不能别把这个挂嘴边上?”
李文往他身上一吊,轻笑道:“有我在呢,你只管照着做就是了,我保证你有花不完的钱,还长命百岁!”
“你收拾一下,跟我去巡视,顺便把后面的事,在马车上,安排一下。”
长孙无忌将其轻放下来,微微笑道。
“好咧,就听你的了,谁叫你是爷呢?”
李文嬉笑着,一阵风似的跑开。
吃过早饭,二人上了马车,直奔东市而去。
“钱,我不要,全给小爷你,只求你莫整老臣。”
二人并肩而坐,长孙无忌若有所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