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墨眉几不可见地拧了下。
“不……行么?”
“不许吃垃圾食品。”司冥寒霸道又强势地说。
“哦……”心想,是你要问我的,我说了你又不给,那问我干什么?多此一举?
炸鸡店内。
陶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这是在做梦?
她坐在飘着油炸味的炸鸡店内,而对面坐着的人是,司冥寒!
不,不是梦,她梦里司冥寒各种虐她还差不多!
只是他不是说不许吃的么?
转眼就到了炸鸡店!
陶宝抬头看了眼本该是门庭若市的炸鸡店,此刻却是门可罗雀。
店内只有她和司冥寒坐着,连店员的数量都是被要求减少了。
毕竟炸两个鸡腿不需要那么多人在眼前晃。
像极了司冥寒的霸道风格。
在他们进入炸鸡店之前,店内就被司冥寒的人清了场。
“请慢用!”女店员送来新鲜出炉的炸鸡放在了桌上,还有冰饮。
陶宝在下面趁机将手镯摘下来,塞进了旁边双肩包的外袋里。
没道理只忘记戴手表。
“司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您吃过炸鸡么?”陶宝好奇。
司冥寒瞥她一眼,面不改色,“没有。”
“一次都没有吃过?”陶宝不太相信地又问了一遍,然后来了一句,“好惨。”
“……”司冥寒。
陶宝转念又不奇怪了,司冥寒出身豪门,哪怕是后来和司家闹翻,他的成就也早就超越了司家。
这男人根本就没有从高处掉下来过。
他的野心,深沉,怕是也掉不下来。
想必要不是她提议,司冥寒这一辈子都不会吃这种东西的吧!
“不吃?”司冥寒问。
陶宝回神,“吃。”
将手套戴上,拿起一个鸡腿,看向司冥寒,然后递了过去。
司冥寒看着眼前的鸡腿,视线落在她空空的手腕上时,微厉,“手表和镯子呢?”
陶宝看着自己的手腕,慢半拍地‘啊’了下,“忘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
司冥寒深沉锐利的黑眸看着她。
陶宝解释,“我没有故意不戴!接到你电话,所以就忘了戴回去了。录制节目的时候,首饰都是要拿下来的。”
“下次不用摘下来。”司冥寒说。
“……你的意思是说,做节目也戴着?”陶宝问。
“有问题?”
“……没有。”陶宝敢说‘有’么?视线扫过司冥寒手腕上的同款男表,她相信司冥寒有那种强人所难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