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物的因果。
“若是一个人身上的因果全被斩断了，会怎么样？”姬九虚心想。
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还是成为超然物外的存在？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姬九虚产生了更多的想法。
或许，可以通过修炼因果印，来探寻地球时代的他、三界时代的他、巫妖时代的虚九道人，这三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有了这个想法，姬九虚便转身离开天道宫，准备回去尝试修炼一番。
不过，刚走到天道宫门口，他又停了下来。
因为迎面而来的一个紫衣青年，拦住了他的去路。
看情形，明显是来者不善！
而且，这个紫衣青年还是他的老熟人！
准确地说，是胡一刀的老熟人。
紫衣青年正是九头妖圣，三界时代的上古妖族首领，第一次在凤麟州出场，就被胡一刀自爆干死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九头妖圣，还不是准圣，但修为也不低，是上品大罗金仙。
“难道这就是因果？”姬九虚心有所悟。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