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讨厌?”苏御好奇问了一句。
唐宽拍了拍苏御肩膀,笑而不语。
苏御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早听说惦记唐灵儿的男人不少,莫非其中也包括这位庚亲王?
虽然与唐灵儿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可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惦记着,心中依然不爽。苏御不希望把事情发展到那样一步。
可如果赵准真的要分红,该如何是好呢?
苏御视线横移,望向文盛郡主赵裙。忽而决定,这件事的胜负手就落在赵裙身上。小姑娘爱财,就投其所好,干脆狠砸一笔。宁愿把钱给赵裙,也不给赵准。
苏御扭头望向赵裙,心中想着事,忽而分神。恰巧这时赵裙也正偷瞄苏御,四目相对,见苏御望向自己怔怔出神,郡主娇躯轻颤,视线急转,俏脸之上通红一片。
身旁小太监见状,站起身要呵叱苏御无礼之举,却被郡主一把拉住,反而把小太监训斥一顿。
小太监垂首侍立,不敢吭声。
此情此景,恰如欧阳镜所创一首无韵诗:玉郎本无意,俏人却生情,一片风叶声,满地残花柳。后来,该诗最后一句被许洛尘改成了“满湖霜打荇”。
“比赛结束!亲王队胜!”
太监高喊一声。
亲王欢呼,十几名观众鼓掌叫好。随后参赛之人准备沐浴。
赵准说,大家都别走,虽然这是一场赌局,可今日有唐家四公子做东,替那输家准备食材丝绢。大家自当替我感谢一声。你们先去金保阁等候,我沐浴便来。
闲言少叙,皇家宴会分餐制,每人身前一几,烤全羊宴美酒飘香。
一共才不到四十个人,却烤了十只羊,开了十坛酒。能剩下多少酒肉,自不必多说。难怪坊间常有人道:朱门酒肉奢侈,谁管行乞冻饿。
各位亲王、郡王、公主、郡主,佩金戴玉,彩缎缠身,脑满肠肥。无有长辈在场,更无内侍省太监管事,场面喧闹。有人抓起那肥厚羊肉丢出恶搞,攥着酒杯互相抛洒香醴嬉闹。谈笑间喊来宫乐舞女,吹拉弹唱,舞蹈助兴,金宝阁内一片歌舞升平景象。
宴会时人多,不是谈生意的时候,可那文盛郡主却心急,跑到赵准身边坐下,好一阵低声耳语。赵准满脸戏谑,不予回应。随后文盛郡主老大不高兴,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哀怨眼神瞅了赵准一眼,又抱歉神色望向苏御。
见状,苏御便知赵准没有答应,随后谈判必然步履维艰。
两个时辰过去,众人纷纷散去,这时微醺赵准才呼唤唐宽赵准去耳厅谈事。
赵裙要进来,却被赵准轰了出去。
“男人要谈事,女人家休要胡搅蛮缠,且退下。”说了一句,赵准扭过头来:“唐家四公子携郡马来找本王,所谓何事呀?”
唐宽道:“欲求永固城鹿桥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