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这件事让唐振办得稀烂,唐振只是让红黑神教去砸李恒,却没去碰李恒的幕后老大赵裕隆。不是唐振故意犯坏,只是他认为这点小事不值得那样去做。
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就此罢休,两派之间的明争暗斗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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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单数日子的晚上,张密都会在尚善坊东七巷三号鞍鞯铺子里等待。可是半个月过去,苏御也没来一次。不过他还是要等,因为这是犁总管的命令。而犁总管只给皇帝和皇后办事。
今夜外面有人敲门,张密透过门缝向外看了看,一名身材颀长的白袍男子,蒙着面,低着头,腰间佩戴百宝囊,左手握着一把木匣剑。
剑匣和剑柄样式古朴,上面有颇具巫蛊意味的奇怪纹路。
张密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这柄剑的画像,没错,是落英剑。
“阁下是?”
“李漠白。”
自称李漠白的人声音沙哑,哑得好像喝过毒酒似的。
张密曈昽猛地一缩,感觉脊背发凉:“剑仙找我,所谓何事?”
“门下堂主苏御,拜托我帮他办一件事。”
“何事?”
“阁下就打算让我站在门外说话吗?”
张密咽了口唾沫,慢慢拽开门。
李漠白大踏步走了进来,从袖里拽出一封信,递给张密。
信封完好,可张密依然大惑不解,他稍微挪开两步,拆开信看了看。信中只说了一句话:“那日所谓何事?”落款是苏御。
张密嘴角抽搐:“麻烦剑仙回去告诉苏御一声,这件事不能通过第三个人传达。”
这时李漠白又拽出一封信,交给张密。
张密接过信,又退一步,展开来看,信上道:“如果是女人让你来问我到底方向错在哪。你就告诉她,我正在为他办。她自己无需多虑,反正她自己也办不到。如果女人有什么话让你传达,你可以隐晦说出一些只有你我才能听懂的话。如果觉得办不到,那就等下次我们再见。这次我之所以不去见你,是因为阁下对我似乎缺乏一些敬意。我相信现在你正在偷瞄李漠白,你不如再用上次袭击我的掌法,灌注全力再用一次。如果你没有这个胆量,我看你还是去对女人说,换一个人好了。”
张密一双细长眼迸射狼光,怒气上冲,咬了咬牙。
李漠白一直低着头,却感觉到张密的怒意,伸出手指勾了勾,极尽挑衅。
张密猛地一矮身子,全力一掌击出,掌力划过,光晕四散,掌未到掌风先至。
只见面前白袍男子侧身,伸出右手,迎接张密一掌。
“嘭!”
两掌相撞,只见一道雷光闪过,张密感觉手臂发麻,脚下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