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曹玉簪如何发挥。而那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
屠彪道:“不知何时可以对夜无良下手,夺回失地。”
苏御道:“不可操之过急,眼下屠罗汉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搞好教派经济。第二,深度清理神教不肖弟子。教徒多而乱,其中有不少品行恶劣之人,不能留他,否则迟早给神教添乱。至于收回失地,要等皇后动手之后,见到效果,裕亲王势倒,我们才能动手。”
“明白,一切听苏堂安排。”
这时梅红衫道:“听唐怜说,文一刀欲害苏堂。这事我们不能忍,我打算去会会那文一刀。”
苏御一皱眉:“我与那文一刀虽未交手,可我却觉得他内功并不深厚。或许这是我的一个错觉。可假如他果然是内功不深,还如此有名气,想必是外家的高手。恰恰与梅罗汉是同一路数。你二人若碰到一起……”
梅红衫道:“为神教效力,梅红衫从不计后果。”
苏御摆了摆手:“文一刀虽然危险,但我还是有把握与他抗衡的。而他不过是一个工具人,我们没必要跟他浪费太多精力。相反梅罗汉是我神教顶梁之人,不可或缺。这件事梅罗汉不必去管,我不希望因卒损車。”
梅红衫面色冰冷,看起来心愤难平。苏御觉得这女人可能要不听劝。可她一心为神教着想,苏御也不好深说她什么。
苏御话锋一转:“如今唐怜专心搞经营,你们要鼓励她走正道。不可以动打打杀杀的念头。希望二位罗汉支持我的意见。”
“那是当然。”屠彪一笑道。
苏御站起身:“虽然我对天赐皇帝抱有信心,但不代表他身边就没有危险。也不代表赵准赵裕隆兄弟就一定失败。毕竟皇帝的寿命是个大问题,而曹玉簪尚显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