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督粮官,从一品的大长公主驸马又如何?不听调令,不还是被砍了脑袋?”
万长槊口中的大长公主不是赵媖,而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万长槊来到苏御面前,抬手道:“我命令你,把军牌交出来。现在我免了你的职,休要再插手此次行动。”
苏御正色道:“万统领,你好像搞错了。我手里的军牌是皇后赐给我的。你没资格代替皇后收回。”
万长槊道:“我看是你搞错了才对。皇后指派我为主将,只有我才有指挥权。这就好比战场上已经打起来了,就一切听中郎将指挥。即便是监军,也不能轻易否决中郎将的命令。”
苏御道:“没错,指挥权在你手里。但能否调动这帮人,那是你的事。你威望不足,怪不得我。”
万长槊抽出刀来:“谁不听指挥,我就可以杀谁,这是军法!”
苏御和万长槊吵了起来,师参两个百夫长面面相觑。
骑兵百夫长洪霖小声对铁甲步兵百夫长郭爽道:“我就说,送那么厚的礼一准有别的事。”
郭爽小声道:“如果是咱们十五师的事,两位五品爷吵到天上去我们也不该插手。可现在咱们是师参借调,是客人。协调协调同僚矛盾总是没错的。”
洪霖叹了口气道:“收人钱财,就是个手软。”
嘟囔了一句,洪霖催马上前,刀指万长槊:“你是何人?为何吵嚷,阻挠军务!”
万长槊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出我是五品官吗?区区百夫长,胆敢这般与我讲话?”
“抱歉这位爷。”郭爽走了过来,赔笑道:“我们是师参借调而来,只认军牌,不认人的。如今军牌在苏郡马手里,我们只能听他的。如果二位爷有什么矛盾,你们可以去军参那里说说清楚。只要参将大人下令,我等必然执行。”
苏御靠近万长槊,附耳道:“万统领还是不要太固执才好。否则将你捆了,那也太没面子。如果你觉得我不敢,可以试试。”
老朋友似的拍了拍万长槊肩膀:“我的后台是唐振,你的呢?大司马如果跟你较劲,你觉得你的五品官还能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