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吐了出来。
江夜这边，蹲在地上依旧冷漠，看着翻来覆去的红毛眼里没有一点同情。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开玩笑，下次回答问题时，兀自思考清楚。”
“把他抓起来！”
肖乾听到这，很快走到红毛身边，又一次把红毛从地上抓了起来，硬生生压在了江夜面前。
这一下，红毛失去了所有心里防线，一切的侥幸，一切的拖延，此刻他终于晓得都是假的，在江夜面前，没有任何一点的虚假敢言。
“想清楚了吗？”江夜再问红毛。
红毛彻底不再反抗，无力的点头：“想清楚了。”
“ok！”江夜再问，“我妻子的事情，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红毛点头，这才把所有实情都告知出来：“我知道。”
“知道多少？”
“有个，有个看上去很高大的人，我也不知道名字，他似乎和您有仇，他给我钱，让我监视您，随时给他汇报情况。”
“什么时候动的手？”江夜继续问。
“昨天八点，八点他们到的酒店，早先写好了你们房间隔壁的房间，你们八点半才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下。”
“大概深夜一点半的时候，他们从阳台外面的窗户进的你朋友那个房间，因为我们知道那个房间里你不在，只有三个女人，很好得手。”
“他们用了迷药，趁着她们昏睡的时候全部迷晕了过去，然后从窗口塞下去的，最后通过车子离开的酒店，这一切都我看在眼里，但是事情都是他们做的，我不晓得他们具体要干什么，最后我拿了十万块钱报酬，就回来了。”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江夜。
“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我不知道。”黄毛，“但是他们肯定离开了雪山镇，他们把车开到雪山镇镇口的时候，把我放下了车，他们直接就离开了。”
“你跟着他们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提起过哪个地点，或者是什么背景家族？”
“有提起过一个地方。”黄毛想了想之后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工厂，好像是化肥工厂，还是化工工厂，具体的我记不清楚了，但是他们说车程最多四十分钟，更多的，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次，江夜还是比较相信黄毛的。
那边作为主要做事的人，做事说话为了少透露信息，肯定会避开黄毛，黄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想到这么多，已经不容易。
“呼！”
江夜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点追踪下去的线索。
站起身来，江夜转头告诉肖乾：“现在出去调查一下，以雪山镇为中心，方圆车程四十分钟内的所有化工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