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不要扯些没用的。”
“好,既然大人这么说,那咱们就说点有用的。
关于史家与王家的婚约,据我所知,史老爷曾亲自登门退亲。
而连城姑娘更是不惜以死拒婚,这已经说明史家是不愿与王家结成亲家的……”
听到这里,赵大河忍不住讥讽道:“既然不愿结成亲家,那当初又何苦要缔结婚约?”
“大人,这是王家采用了阴暗的手段……”
事已到此,史举人也不想隐瞒了,将王家父子利用他当年的旧事相威胁的事当堂讲了一番。
“说起来,起初的确是老夫的错,为了面子硬着头皮应下了这门亲事。
之后,小女因此而病卧在床,久治不愈。
老夫派人向王家求助,哪知王家父子却冷酷无情,不肯施以援手。
如此为人,着实令人心寒……”
“史举人,本官理解你的心情。你想退婚,可以与王家好生商量,又何必弄个假死授人以柄?
你这么做,本官就算想帮你也没有法子,毕竟你输理了。”
“荒缪!”
陌子鸣当堂斥了一句。
赵大河一脸羞怒,瞟向陌子鸣喝道:“你再三藐视本官,无礼公堂威严,真以为本官不敢治你?”
“不知大人想怎么治在下?对在下用大刑?还是命人将在下押入大牢?”
“你……来人!”
赵大河忍不住了,一拍惊堂木便想发威。
还是师爷旁观者清,赶紧附耳相劝:“大人三思,依小人看这小子好像是在故意激怒大人。
虽然不知他是什么目的,但一定有所图谋,大人切勿上当。”
这么一说,赵大河终于强压怒火,眼神不善瞟向陌子鸣道:“也罢,本官懒的与你计较。
但本官需要一个解释,你为何要插手史家与王家之事?有什么目的?
正如你之前质疑本官的那样,本官也可以怀疑你收了史家的银子,所以一味偏袒史家。”
“呵呵,大人真的是明镜高悬。”陌子鸣笑了笑,并抬头看了看公堂上的牌匾,继续道:“现在在下便来回应大人的质疑。
不过在此之前,在下想问大人一个问题,大人到底是如何断定连城与乔生乃是假死?”
赵大河振振有词道:“如此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你自己出去问问城中百姓,有几个人相信死而复生这般离奇之事”
“这么说,大人只是依照常理断案,其实并无确凿的证据?”
“你休得胡搅蛮缠,如此离奇之事哪来的证据?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此乃人尽皆知的常理。”
陌子鸣笑道:“那要照大人这么说,以后天下间所有案子都不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