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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银莲双眼放光,眼巴巴看着西门清手中捏着的一颗鸽蛋大小的珍珠。
“嘿嘿,美人儿,只要把本公子哄开心了,本公子还有更大的礼物送给你……”
……
“娘子,娘子!”
另一边,伍大郎回到家,一边放下肩上的担子,一边喜悦地唤着。
正常情况下,他卖烧饼一般得下午才回家。
但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生意出奇的好,一上午便将烧饼卖光了。
于是,便买了一些熟食,想回家陪娘子吃顿午饭。
结果唤了几声却没人应。
“难不成还没起床?”
伍大郎疑惑地走上阁楼看了看……房间里没人,厨房里也没人。
奇怪了,大中午的能去什么地方?
伍大郎走到门外四下里看了看,正好见到一个在王婆茶坊里做工的伙计走过来。
于是下意识上前问道:“辉哥儿,有没有见到我家银莲?”
“呃……”
辉哥儿下意识偏头瞟了一眼茶坊二楼,随之急急道:“没,没见。”
说完,脚步匆匆想要离开。
伍大郎感觉对方神情不对,于是一把将之拉住:“辉哥儿,你真没见?”
“我……”
要说起这辉哥儿,自打第一眼见到潘银莲,内心里便一直念念不忘。
为此,这家伙甚至多次悄然翻爬屋顶去偷看……
内心里,也不知诅咒了伍大郎多少次,恨不能取而代之。
但现在他的心态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知不觉与伍大郎站在了一条战线上,颇有一种同仇敌忾之感。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西门清动真格的,那潘银莲以后就得嫁入西门府了。
此类事件又不是第一次,但凡被西门清看中的女人,几乎很难幸免。
一旦潘银莲嫁到西门府,他还偷看个鬼啊?
留在这里,他好歹还能有个念想。
说不定哪天运气好,有机会喝点剩汤。
“辉哥儿,你倒是说话呀?”
一见辉哥儿欲言又止的样子,伍大郎越发感不对劲,神情有些急了。
“唉,也罢!”
辉哥儿一咬牙,迅速将伍大郎拉到屋子里,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讲的。”
“啊?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答应我再说。”
“行,我答应你,不对别人说是你告诉我的。”
“银莲她……她就在茶坊里……”
“她不是经常去茶坊么?说是找王婆学刺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