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随之幽幽叹了一声。
“姑娘,小生并非刻意提起姑娘的伤心事。只是,见姑娘学识过人,不免一时感慨。”
“唉,也罢,既然公子再次问起,小女子便实话与公子讲。
我们家的确也算得上大户之家,先父乃是举人,在家乡很有名望。
当年,先父很是宠爱小女子,从小便让小女子看书习字、弹琴作画……”
难怪!
听到这里,陌子鸣不由恍然。
“既然姑娘有着这般良好的家世,那又何故沦入风尘?”
毕竟,举人不比秀才,有身份、有地位。就算人不在了,其家人也不至于说落魄就落魄。
除非有特殊原因。
“因为……因为……”
牡丹眼圈一红,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咽了一会,这才掏出罗帕擦了擦泪,哽咽道:“公子,对不住,小女子一时失态,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没事……”陌子鸣摆了摆手:“如若姑娘方便的话,可以对小生讲一讲?”
牡丹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我娘亲去世的早,我父亲为了我一直没有续弦。
直到后来我长大了一些,想着父亲孤孤单单的,便劝他另娶一房,也好有个伴。
先父很欣慰,说我长懂事了。
大约过了大半年吧,我父亲终于娶回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了我父亲十几岁,成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心里其实并不喜欢她。
只是,见到父亲宠爱她,也只能被迫接受。
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却是我们家噩梦的开始。
成亲不到一年,镇子里便有风言风语流传,说那女人不三不四,与人眉来眼去……
一开始,我父亲并不相信,认为是有人造谣。
那个女人也哭哭啼啼,说是有人嫉妒她的美貌,所以故意泼脏水。
后来我父亲也不知发现了什么,一怒之下说要休了那个女人。
那女人跪下来苦苦哀求……最终,我父亲心肠一软,没有休她。
结果没过多久,我父亲便出事了……”
讲到这里时,牡丹泣不成声。
陌子鸣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平复了一阵子,牡丹又开始讲起后续:“我父亲有个多年的故交,二人经常相互拜访,饮酒、论诗、下棋。
那天,我父亲如往常一般前去拜访。
结果不到一个时辰便跑了回来,浑身是血,仿佛失了魂一般,不停地说他杀人了,杀人了……
当时我吓得六神无主,那个女人却像没事一般,吩咐下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