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一个二十二岁的成熟女人,居然和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小盆友交朋友,简直有辱她高贵冷艳的优雅灵魂。
“不跟你废话,我头痛,怎么回事?”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眼,这个角度看不到浴室的门,但,至少还能听到里头的人洗澡的声音。
太子爷洗澡不会很快,但也不会特别慢,基本上十几分钟就会出来。
有些话再不说,她怕没机会说了。
“你又头痛了?”那边的南宫雪儿好像坐了起来,声音听起来也清晰多了。
“是。”顾非衣在她面前,没必要隐瞒,现在能帮自己的,或许就真的只有这个小家伙了。
“今天我还流鼻血了,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流过鼻血,只除了……”
“除了什么?”关于病症的一切,南宫雪儿听起来都特别认真,“还有什么时候流过吗?”
“……有。”但顾非衣一张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有点语焉不详,“不久之前也……也流过的。”
“什么时候,频率高不高?”
“不、不高。”
“也是无缘无故流血?”
“不、不是无缘无故的。”她不知道怎么说,但这种事情要是不和南宫雪儿说清楚,会影响她断症的。
果然,那边的南宫雪儿不耐烦了:“顾非衣,你说话能不能完整主动点?这不是在浪费我时间吗?”
“嘘!”非衣赶紧将手指伸到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目光往浴室的方向瞄去。
幸好,水龙头的动静一直没有听过。
“怎么了?”南宫雪儿皱起眉,说话都这么小心翼翼,周围还有别的人?
“这事我还不打算让别人知道,我自己都不确定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不浪费时间,顾非衣深吸一口气后,坦白了:“之前也流过一次,是……因为……看了男人的……”
“哇塞!你看了男人的……”南宫雪儿小脸红扑扑的,后面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南宫雪儿,找打是不是?只是看了一些些,没有看全!”顾非衣一张脸早就成了猪肝色,比起今天申屠默发病的时候,一点都没好多少。
“知道啦知道啦,就是看了一些些,他裤子没脱完对不对?”南宫雪儿一副“我了解”的模样。
“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脱裤子!我没有看到!”
顾非衣差点就要摔电话了,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
她……她根本不是看了那……个……南宫雪儿这损友,真想将她一脚踹了!
“我知道了,你是嫌他不愿意脱裤子。”这是南宫雪儿冥思了两秒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这丫简直不想活了!信不信她亲自去西陵宰了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