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觉得和女儿很般配,很合适呢?”说完这句话赵曼有些害羞的底下了头。
赵万三见状,暗道:“这丫头不是想要搞什么擂台琴技招亲,这分明是有了意中人,想看看他有没有来参加擂台招亲而已。”
随即说道:“这样的人今天我到是遇到两个,只是这两个人在参加今天最后一轮琴技比试的时候,还没来得急比试,被压倒在擂台下面了。”
听赵万三这样一说,赵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站在赵曼身边的丫鬟燕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姐我说他们两个运气真够背的,刚一上擂台,还没来得急比试,擂台就被猪给撞塌了,还将他们压在了下面,真是屋漏偏逢连日雨,船破还遭顶头风。”
赵万三听后也忍不住微微一笑。“爹,你可曾记得他们两人长得什么样子?”赵曼微笑着问。
“你要是让爹说出他们究竟长得什么样子,爹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只是他们参加擂台之前住的客栈,一个是在客似云来,一个是在居然客。
不过,住在居然客的那名琴师好像与当今的县老爷是旧识,而且他的琴技与人品好像是所有参加招亲擂台的琴师中是最好的。”赵万三带着些许回忆的答道。
赵曼听后有些好奇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家是什么地方?”
“他报名参加招亲擂台时说的名字叫沈浪,他的家是哪里不清楚,从他和当今县令的哥哥的对话听来,他好像是个流浪的乞丐,因为,当今县令的母亲帮助过他而相识。
管他呢?反正你的招亲是入赘,又不是要嫁出去,管他家是哪里的干什么?只要你们两人婚后相亲相爱,把我赵家偌大的家业接下来就行了。”
赵曼低下头仿佛似在记忆中搜索,在她的记忆中是否出现过这样的一个人,也许她并不是在搜索他记忆中是否出现过这样的人,而而在是思索赵万三刚刚所说的话。
在丫鬟燕儿吃惊的“啊”了一声,“是他?”
赵三和赵曼闻言同时抬起头看向丫鬟燕儿,似乎在询问,似乎在示意,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丫鬟燕儿看向赵曼,“小姐,难道刚刚三天的时间你就不记得他了吗?他就是三天前我们在听雨楼的三楼上碰到这那个沈公子。”
“是他吗?”赵曼有些疑惑的问:“这世上叫沈浪的人有很多,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也有很多,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她?”
“就是他,准没错,那次我们在听雨楼的时候不是听他和那个什么举人说是来参加小姐的招亲擂台吗?
既然小姐心中疑惑,一定是小姐和他初次碰面时,他给小姐留下的印象太好,小姐担心参加招亲擂台的不是他。所以才不敢确定。”
赵万三闻言有些唏嘘,还有些惊喜,因为沈浪给他的影响很不错,虽然只是第一印象,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且不说他的琴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