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真正的恐惧。
“是啊!好笑吧?”
罗甑生继续道:“我说老子的手比他们的心还硬!可他们却笑了,既然还硬着,那为何不杀人?我反驳他们,这些年来我杀的人比他们见过的都多。可他们还是笑了,又问我,既然如此,为何想要另寻他路?”
“我想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记不清想了多久。”
“直到我母亲的声音出现了。”
说到这里,罗甑生笑了一下,“她的声音还是那般不好听,沙哑得厉害,我知道,那是她长期吃树皮被划拉了喉咙留下的病症。”
“她说些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她说完之后,我就有了答案。”
道心听得两眼水汪汪的,狠狠抓了一把土豆片吃下去,才压下心中的难受。
沈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下笔,吹了吹图纸上的橡皮碎屑,然后折起来,放在一个小箱子里,边往外走边对罗甑生说道:“能动了就抱着箱子回去,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