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腾一摆手,给虺郡王让出一个位子,请虺郡王坐了下来。
这刚一坐下,虺郡王便开口问道:“不知四殿下到此所谓何事啊?”
虺郡王率先开口,先一步知道消息,也能够掌握主动权。
“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来凑一凑热闹,这几位才是主角。”周腾微微一笑,旋即看了一眼下面的几位长老。
虺郡王一愣,旋即见那几个老者站在那里,旋即一笑,摆了摆手道:“几位道友,在下不过罪王一个而已,请坐吧。”
话音落下,五人相互望了一眼,旋即北斗崖的长老开口问道:“郡王,难道您也是为了矿脉而来?”
此话一出,虺郡王的嘴角轻微的一动,心中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怎么?难不成天池郡又出了什么矿脉不成?”
从小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中长大,虺郡王的心理素质极高,轻易的不会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
一听到矿脉两字,虺郡王便对天池郡的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对面的几位,听到虺郡王的声音,心中暗骂:“坏了!”
原本没有的事情,让他们一句话给勾了上来。
“那不知郡王到此所谓何事?”北斗崖长老再次开口问道。
“嗨,别提了,犬子前些日子来到天池郡请教天池郡众位天才,不料被打成重伤,只剩下了一口气。”
一提这个,虺郡王顿时显得顿足捶胸,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
“虽然是技不如人,可这打得也太惨了些。”
“如果犬子来天池郡的众人没有一个是站着回去的,尤其是我延平郡的守山派弟子,那简直被打的没有人样了,修行全部散去,以后也落得终身残疾啊。”
虺郡王说的那叫一个惨啊,声泪俱下。
“诸位,守山派弟子怎么说也是随犬子而来,你们说这事我能不管吗?”
虺郡王的一阵哭诉,众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几位老者也是纷纷开口安慰道。
“这是那个混账东西下的手,切磋而已,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天鹤宫的一位长老冷声道。
而坐在主位上的陆少冥,听到这句话面色微变,冷冷的开口道。
“你说的那个混账东西,就是我!”
见陆少冥开口回应,那天鹤宫长老丝毫不在意,毕竟是一个小辈而已。
“哼哼,我当是谁,一个没有家教的毛头小子,如今竟敢坐在主位之上,真是没有家教!”天鹤宫长老冷哼一声。
没有家教这四个字落入陆少冥的耳中,他的面色愈加的阴沉下来。
“老东西,你不想活了就直说!”陆少冥怒哼一声。
旋即陆少冥翘起腿来,冷声道:“我知道诸位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