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里。
我思考了一下,沉声道:“阿根廷。”
阿根廷,是离中国最远的地方了,能多拖延一些时间。
将邪也不知道阿根廷是什么树根,沉默的跟在我们后面,让我们自行前往。
一路上,童梦瑶故意飞的很慢。
半个来钟头后,将邪感到不耐烦了,问道:“还有几分钟?”
“快了快了……”
“到底是几分钟?”
我咽了咽吐沫,硬着头皮道:“大概,还有二十来个小时就到了吧。”
将邪的脸色顿时很阴沉,接着却是怒极反笑。
他也没有出尔反尔,只是根据时间跟速度,默算了一下距离,然后再一次带着我俩穿越了空间缝隙。
等我俩从那天旋地转的额眩晕感中清醒过来认时,已经坐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餐厅里了。
餐厅高档的跟皇宫似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服务员吓呆了的揉了揉眼睛,冲过来叽哩哇啦一大通。
童梦瑶不亏是有名大才女,连阿根廷语都懂得几分,随即敷衍了几句,那服务生就松了口气的离开了。
“我说我的戒指掉了,咱俩一路弯着腰追着戒指进来的,所以看起来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我会心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尖。
“我老婆真聪明。”
将邪的冷哼声在我心中响起:“吃完这顿饭,就该走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这人邪气凛然、杀人不眨眼,但对我跟童梦瑶居然还挺温柔的,预先在桌上留了一块金子作为餐费,也不知是用天地气韵凝化出来的,还是他自己的陪葬品。
童梦瑶虽然知道我听不懂阿根廷语,但还是将菜单交给了我,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来点餐。
我也看不懂啊,就随便瞎比划了一下。
童梦瑶笑了笑,又点了一份甜点跟浓汤,然后我们俩就品着红酒聊起了天。
烛光下,童梦瑶的容颜被映照的更加甜美而优雅。
我的心情也略微松弛了一些,笑得不那么僵硬了。
终于有了一些真的在度蜜月的感觉。
聊着聊着,我渐渐听不到童梦瑶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她真的好美,我舍不得移开眼睛,同生共死的一幕幕涌现眼前,我心跳加速。
童梦瑶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润,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某个瞬间,我们很默契的,不由自主的吻了过去。
“砰!”
一大盆龙虾汤被怼在桌上,张牙舞爪的大虾完美的破坏了浪漫的氛围。
还没反应过来呢,又是砰的一声,一大盘烤羊腿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