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爷爷,就是第二种关系,我是个会说话但不想说的哑巴,他是个肯听别人意见却从不采取的聋子,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追寻着比交际更有意义的事情,于是心照不宣的从不打搅对方的生活,但彼此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从不缺席;”
“这种关系,就像是一种信仰,信仰情谊不由功利而生,不因远近而变,只要笃定它是存在的,那么它就是不可撼动的。”
我跟马大红一阵楞神,头一次明白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什么意思。
师父叹息道:“我只是想说,我跟你爷爷,是对彼此最了解,最信任的人,说是知己也不为过。所以,我并不恨你爷爷,因为我相信,他肯定有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我的死,必然是着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价值的……”
“我已经听说了他的遭遇,流儿啊,我希望你尽快找到解救他的方法,不仅因为他是你爷爷,更是因为他在做的事情,很可能涉及到了天下苍生……”
我重重点头:“弟子谨遵师命!”
师父此时被我皮囊里的符纸吸引了注意。
他隔空吸去了几张,贴在玻璃罐上,看着上面拓印下来的青铜门阵文。
我愣了一下:“师父,您认识这东西吗?”
师父淡淡问:“它来自何方啊?”
“额,是在横江市镇江博物馆的深海隧道里,有一扇青铜门,上面刻满了这样的阵法,可是,貌似只有我能看见,其他人不知为何看不见。”
师父似乎知道些什么,可他的记忆缺损了一部分,难以回忆。
筹措了好半天,他才陡然想起了一些事儿,语气激动道:“你爷爷,就是从那道青铜门里,来到人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