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还需要一点时间进行解析，趁着这段空档，他也很想与杜利聊聊。
特别是，他走后自己家人的情况。
杜利自是没有异议，两人由电梯上去，再转向另外一边，最后回到卡尔罗斯为叶冲安排的住处。
“对不起，叶，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刚一进门，憋了半晌的杜利又向叶冲道歉。
“不，是我该谢谢你才是？”
叶冲倒了杯水递给杜利，面色诚恳道：“我还得多谢你在堡垒里照顾我的家人！”
“我……”
杜利苦笑道：“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后来要不是有卡尔先生帮忙……”
“说到这个。”
叶冲正色道：“你现在老实告诉我，昨天卡尔罗斯告诉我的事情，有多少是真的？”
话音落下，却见杜利一脸茫然，心下顿时了然。
昨天杜利为了装得更像一些，老实就被关进了书架后的牢房里，而显然，弗瑞也好卡尔罗斯也罢，都并没有在事前或事后，对他这个当事人有过交代。
好说杜利也是加入了神盾局的！
当下也不说破，只将昨天卡尔罗斯的话又复述了一次。
“是这样没错。”
杜利听完连连点头，道：“还记得比尔么？”
“他是咱们学校第一个发生变异的，我还记得，那天正在上课，比尔突然大叫一声，等我们看过去时……”
说到这里，杜利的面色有些古怪，甚至有些忍不住想笑，“我们看见，比尔似乎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然后他的头发突然变成了无数钢钉还是什么东西，总之很锋利，扎了一大半在桌子上。”
“比尔一抬起头，一整张桌子都被他的脑袋给昂起来了，那场面……”
说到兴奋处，杜利还学着比尔的模样抱着脑袋惊恐尖叫，配上他那胖乎乎的身形，看起来更加好笑。
叶冲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这才是杜利，才是当年他的同学兼好友。
“可是后来……”
杜利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即便面色黯然道：“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比尔。”
“不光是他，还有很多人，莫名的就消失了。”
“叶，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我也有了异变的迹象时，我……很怕！”
他的身躯颤抖着，接连喝了两大口水才稳定情绪，这才又道：“当时也是多亏卡尔先生，后来几次抽血检测时，都是有他暗中帮忙，他们并没有抽到我的血，否则，也许我也见不到你了。”
叶冲安慰性拍了拍他，“我相信他们都还活着，罗斯那家伙想要的是超级士兵而不是尸体，我想，那些消失的人要么是被抓去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