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没人会到处嚷嚷。
反正那次西门亮走在半路上,被毒蛇咬了一口。
鹿三儿正好路过,一把抓起那条毒蛇就将它摔死在石头上,又俯身替西门亮吸出了毒液。
随即杀蛇取胆,将胆汁涂抹在伤口,从而救下了西门亮的性命。
西门亮见鹿三儿孤苦伶仃一个人,心生怜悯,所以西门亮把他带回家,就此供养起来。
经过西门亮多年的调教,现在的鹿三儿已经变得衣着整洁,脑子也灵光了不少。
“鹿三叔早。”
西门庆揉揉自己的小胳膊道:“瞌睡这东西,越睡越多,大把的好时光,岂能浪费在睡觉上?死翘翘了,自然能够永世长眠。只怕到时候睡够了想起来遛弯儿,也掀不开棺材板。”
一席话,将鹿三儿说的愣在当场!
房里的西门亮听得分明。
心中诧异:这小子,今天是哪里出毛病了?
居然对鹿三儿不直呼其名了不说,还回礼。
还讲出来这些道理。
还早起不赖床?
邪性!非常的邪性。
改天给他把把脉,看看哪里不对劲。
“少爷竟然起来了?咦,你背上书袋做什么?”
小铃铛嗖地从外院溜了进来。
看着穿的整整齐齐的西门庆,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那,那洗脸的热水,还没烧好哩。”
“无妨,夏日里,井水洗漱便可。”
西门庆没回答小铃铛的提问,边说边走,“我的靴子呢?”
小铃铛道:“昨日少爷的靴子脏了,素素姐洗好晾了半日,昨晚又放在灶台上烘烤,想来已经干了,我这就去给少爷取来。”
西门庆嘀咕一声:“啰噪。”
槐树上一只鸟儿应和了一声:“真吵。”
西门庆抬头,狠狠地瞪了树上一眼。
随即转身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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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在灶房准备早食,见西门庆出来,也是颇感意外。开口道:“少爷怎地起床如此之早?原本以为少爷不会起床,奴婢只备好了老爷的早饭。”
西门庆捧起缸里的凉水,草草洗了一把脸。
含混不清地问:“我不吃了,你们吃…咦,只备好了老爷的早饭?你们也不吃早饭的吗?”
小铃铛把竹筒、柳枝、粗盐摆在西门庆面前。
摇摇头道:“我们也没干农桑重活儿,一日只用两餐就是了,吃三餐,得多浪费啊。”
用柳枝蘸着海盐漱口,口感不佳,有一股苦涩味道。
比不上西夏的青盐白盐,更比不上蜀中的井盐。
西门庆自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