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请孙大哥将舌头伸出来,我先看看。”
孙立依言张口,吐舌。
“舌红、苔黄腻。”
西门庆看了几眼道:“孙大哥一身面目俱黄。是不是时常发热,无汗或头汗出,口渴欲饮,恶心呕吐,腹微满。平日里小便短赤,大便不爽或秘结?”
“咦,大郎行啊!”
孙立听的瞠目结舌,惊呼一声:“你咋知道?”
西门庆拿起桌上的医书笑道:“我爹的几本医书,我都看完了,如何能不懂这些?”
“那大郎可懂得如何开房,啊呸,如何开方?”
“那是自然。”
“那大郎可曾医治过此症?”
“医过,是新楼巷子里的……”
“谁?”
“阿黄。”
西门庆见孙立茫然,补充道:“就是辜大爷家那条狗。”
西门庆自然没医治过大黄,医书上自然也没有医治黄疸肝炎的药方。
那破书上,连黄疸肝炎这个名称都没有,这些都是西门庆编的。
“放心。”
西门庆拍拍孙立的肩膀安慰他:“孙大哥跟阿黄的症状一样,人与狗差不多,很多时候,人还不如狗哩。”
西门庆让孙立去找西门亮,替他把把脉,再说开方子的事情。
医者,事关病患性命,需得态度严谨。
大意不得。
名利场中,难容伶俐。
生死路上,不敢糊涂。
医者仁心,不可势利。
孙立沉疴,岂能大意。
西门庆暗想:不图钱不图利,医道大修。
看来,我越来越像一个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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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