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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答道:“来就来吧,有某家在,濮阳固若金汤。”
听到糜竺说起他的糗事,陈宫也不着恼,没有收取东阿确实遗憾,但还是要往前看,濮阳城坚,即使曹操来攻,他们也是不怕的。
糜竺续道:“竺来前,陶安东曾言,那曹阉丑是打惯了仗的,手下又谋多将勇,诸公当外联诸侯,内整甲兵,务要小心应付啊。”
张邈问道:“子仲,如此说来,河上那艘巨舟是你带来的?那怎么又说是东郡仓舒?”
对于仓耀祖变来变去的籍贯问题,糜竺也很无奈,只得道:“我家主公姓仓名舒,字耀祖,是字圣后人,说是东郡人士,也没问题吧。”
陈宫发问道:“子仲不是陶安东的别驾从事吗?这主公是怎么回事?”
糜竺苦笑道:“那阉丑在徐州大肆屠戮,陶安东心中愧疚难安,以至缠绵病榻,近日,让出徐州,退隐归乡的想法越来越重,已经开始做抽身而退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