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接过非默手里的黄符郑重其事的保证道:“放心,有你花姐在,他们翻不了天的。”
非默对花牡丹笑了笑背起背包就走了出去,殷泽也是随后就跟了出来。
“要小心啊,一定要把流苏平安带回来。”花牡丹追了出来,站在易缘斋门前开口冲非默喊道。
“知道了。”非默摆摆手,再也没有回头。
两个人出了老街,随手叫停了两辆黄包车,车夫载上二人并排走着。
“其实你留下黄符只是不想让她跟着对吧?”黄包车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殷泽突然开口问道。
“你说是就是吧。”非默笑了笑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两个车夫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骆驼一般,从老街到火车站少说也有十多里地的路程,非默和殷泽坐着黄包车硬是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到火车站后,非默随手给那两个车夫一人一个银元,那两个车夫满脸堆笑的道了谢又马不停蹄的去寻找下一个客人。
两个人随后就进了站,火车没一会儿就鸣着汽笛,冒着白烟进了站。
两个人上了火车,才知道花牡丹看似大大咧咧,但其实心思细腻,她给两个人搞来的居然是火车上的卧铺,又是在一个车厢,倒是方便不少。
火车跑了一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才算是到了南京。
一下火车站,非默和殷泽就去了售票处,结果去句容的火车最快也要后天才有。
“怎么办?”非默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时间没了法子,此时离茅山引雷诛杀钱流苏的期限也只剩下四天,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你别急,我在这里有一个朋友,也许他能帮上忙。”殷泽平静的开口说道。
“那行,咱们去找你那个朋友。”非默这时也只能听从殷泽的办法。
两个人出了火车站,在一个没多少行人的街上走着,忽然一个人迎面与非默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带着一个圆帽,帽檐压的极低,看不见他的脸。
道完歉那人就要走,非默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胳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朋友,我这刚来南京,你们空空门也太好客了些吧。”
空空门,江湖上有名的左道,全都是一些身怀绝技的人,飞檐走壁趴梁开锁探囊取物都是不在话下。要是说的不好听一些,空空门就是小偷。
那人一愣,嘴里狡辩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哈。”
“是吗?”非默抓着那人手臂的手一用力,那人顿时吃痛叫唤了起来,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掉了下来,正是非默放进口袋的那枚天成元宝。
“这次饶过你,要是有下次,我砍了你的手。”非默说着松开了手,他语气里的冰冷让那个空空门的人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