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马徐氏就端上一个海碗放到非默的面前和蔼的开口说道:“吃吧,孩子。”
非默站起身向马徐氏道了声谢,低头一看那海碗里正是一碗糖水,上面打了两个荷包蛋。
非默自打记事起就是和张青阳在江湖上浪迹,虽不说是刀尖上舔血,倒也是风餐露宿没有一个归处,现在见马老汉和马徐氏一对老夫妻对自己这般,心里顿时有一丝暖意。
“这难道就是家的感觉吗?”非默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客气,一口咬下了半个荷包蛋又喝了口糖水。
没一会儿,一个大海碗的糖水荷包蛋就都进了非默的肚子里。
马徐氏和马老汉有些心痛的看着面前的非默,虽然张青阳是一个有大本领的人,但是非默一个孩子跟着他难免会吃不少苦。
“这么晚了,还不去给孩子打些热水来,”马老汉开口说道,他自然是没有忘了张青阳的嘱咐,让非默赶紧用热水解解乏洗干净就睡觉去。
“好嘞。”马徐氏答应一声就走了下去。
马徐氏用厨房的土灶锅给非默做糖水荷包蛋的时候,倒是没忘了添一把火,现在已经把后面锅里的加的凉水给烧热了,那水温现在用来洗脸泡脚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没一会儿马徐氏端来了水,非默洗了把脸又泡了会脚就去马徐氏白天已经收拾好的那间屋子里休息了,里面的被褥倒是干净,显然是马徐氏特意为非默师徒二人准备好的。
非默本来就是个孩子,白天又跟着张青阳走了很远的路,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了睡意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非默隐约听到马老汉和马徐氏在小声谈论着什么。
“你是说村口于婆家里的那只大公鸡是妖怪?”马徐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声音颤抖的说道。
“那可不,张先生亲口说的,那能有假?”这是马老汉的声音,怕马徐氏不信马老汉又开口强调道:“你当时就是没在边上,不然非吓死你,那于婆家的大公鸡不仅能听懂人话还能像人一样点头走路呢!”
“你这样一说,俺还真觉得那大公鸡是有些问题,这些年是不是没听它在天亮时打鸣了?”马徐氏开口说道,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对,还真是这样!那只大公鸡虽然不在天亮时打鸣,但还常常听它在半夜里打鸣呢!”说到这里,马老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声音颤抖的说道:“老婆子,你有多久没见过那村口的于婆了?”
“于婆?老头子,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些日子没见于婆出门了。”说着,马徐氏又说出一件让马老汉冷汗直冒的事情出来:“老头子,村口于婆家的灰堆上可有些日子没有新掏出的草木灰了。”
马老汉心中一冷声音带着恐惧的开口说道:“你是说于婆家没生过火?”
“行了,老头子,咱小声点,被吵到那孩子休息。”马徐氏压低声音说道,马老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