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又倒上了一碗。
“啊!”满满的畅饮感,令程处默忍不住再次吼叫了起来。
他狠狠的放下手中的陶碗,无限感慨的说道:“真男人,就应该喝最烈的酒;骑最好的马;睡最野的妞!”
显然,两大碗酒过后,程处默已经有些上头了。
“处默大哥以为这酒若是出现在市面上,卖多少钱合适?”秦怀道朝着程处默问道。
毕竟不久之后他自己的酒楼就要开起来,像程处默这种酒槽子,是不可多得的调研对象。
“不卖!贵贱都不卖!”程处默挥手说道。
“兄弟,可别糟蹋了这酒啊,这种酒就应该留给自己喝!”
秦怀道心想:“留在给自己喝,那我的震惊值从哪里来?”
他继续问道:“我说的是,若是这酒出现在市场上,它应该价值几何?”
程处默自顾自的饮下第三碗酒,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他挥着双手大喊道:“一副壶……得至少五十贯,没有五十贯,不配喝它。”
“五十贯,会不会太夸张了。”秦怀道追问道。
“不夸张,不夸张。这么好的酒,只卖五十贯都糟蹋了。”
说完他又满饮了一碗。
看着有些醉了的程处默情况,秦怀道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价格。
要知道如今市面上最好的剑南烧春,也才不过十贯一壶。
可是程处默虽然醉了,但他可是一个常年喝酒的老客,对于酒的好坏,他无论如何,应该是看得出来的。
就算秦怀道的酒不值五十贯,可是二、三十贯,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通这些。秦怀道心中有了一些底。
“来,来,来。”
“喝……喝……喝……”
五碗酒下肚后,程处默彻底醉了。
秦怀道收起桌子上的酒壶,转身回向了灶房。
……
灶房中,李锦言看到院子中,秦怀道两人已经喝上了酒,她的目光便焦距在那碗木瓜牛奶上。
“要不我就尝一口,看看好不好吃?”
李锦言心里有些挣扎。
“不行,我不能吃!否则会被秦怀道笑话的。”她摇了摇头,想要把馋嘴的念头甩出脑海之中。
“可是我好像饿了。”
话刚说完,李锦言脑中霎时灵光一闪。
“对啊,我是饿了才吃那碗木瓜牛奶的,才不是……才不是要丰胸呢。”
她简直想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便不再约束自己,走到灶台前,捧起那碗木瓜牛奶便开始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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