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幸哉!
李风也有感于孙思邈的情怀,以及薛道衡和虞世南的恩义,所以,真心诚意叩拜:“弟子李风,叩拜薛师;弟子李风,叩拜孙师;弟子李风,叩拜虞师。”
然后,起身依次为三位老师奉茶。简朴的拜师仪式,就算结束。此刻,李风的心中也激荡不已:从今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就又多了三位最亲近的人啦。师父师父,定当视之以父——
想想他两世为人,都只有祖母和妹妹相伴,都没有了父亲,如今有了三位师长的关爱,足慰平生。
一时间,心中悲喜交加,眼泪簌簌而下。
周围观礼的人们则抚掌大笑,瞧那架势,比他们自己收了徒弟还高兴呢。
气得李风也不哭了:人家哭得这么伤心,你们还笑,讲不讲道德!
“风儿过来!”薛道衡招手将李风叫到近前,解下腰间的玉佩,亲手给李风佩戴到腰带上。口中勉励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既然拜在为师门下,为师就为你取一表字。你的年龄虽然未行冠礼,但是世俗之中,都盛传李丹心之名,就取丹心二字,可好?”
“善!”孙思邈和虞世南都捻须微笑,并无异议。虽说男子要到二十岁,弱冠之年,才行冠礼,并取字,但是,李风的情况比较特殊,也就没有必要拘泥于年龄了。
看来这李丹心算是实锤了——李风再次拜谢。
随后,孙思邈和虞世南也都有礼物相赠:孙药王赠送的是一组银针;虞世南赠送的一副王羲之的书法。这等珍宝,自然不能随身携带,日后再过府相赠。
一时间,皆大欢喜,李风心里有些汗颜:这还没给师父束脩之礼呢,先收了三位恩师的礼物,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不行,一定要准备大礼。
于是,亲自下厨,炒了一份绿豆芽。这种芽菜,大伙还真没吃过,只觉得清香之中,略微带着一丝苦涩,颇有回味,于是连连称赞。
人家其实挑着食盒的,在庙里把菜肴热了热,还摆上几坛美酒,其中,竟然还有西域运过来的葡萄酿,一时间开怀畅饮。
李风在一旁执弟子礼,帮着众人斟酒布菜。人家吃,他看着。本来,伺候酒宴的谢映登还有些不满,这些心理平衡了,偷偷地朝李风挤眉弄眼,真不知道这厮高兴个什么劲儿?
一直吃到红日西沉,这才尽欢而散。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这才被李风等人扶上马车而去。临走的时候,薛师和虞师,还殷切叮嘱,叫李风去他们家里。
“总算是走了,饿得某肚皮咕咕叫!”谢映登拽了拽立在斜阳中的李风,“一下子拜了三位老师,大郎有何感想?对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叫你三姓家奴?”
三姓家奴,你以为我是吕布啊!李风气得想打人,不过想想好像打不过眼前这家伙,只能哼哼两声:“小科子,我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以后少惹我!”
“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