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瞒大哥来说笑,酒碗刚刚才放下,我的酒量有多高,迟操被我喝爬下,这不铺子以完事,让我出门买物件,如不刚把酒杯放,说啥和你来比量。”
王福跳下马车,正要来劲,当听憨蛋说他把牛迟操给喝爬下来,这让他不由小心的朝后退了一步,声音即刻变得小了很多,带着不相信口气说道:
“你的酒量可真大,能把迟操喝爬下,我咋有点不相信,喝了几碗成那样。”
牛迟操和王福他们都是本村人,对于牛迟操能喝多少酒,他是心里特别清楚的,谁不了解谁的底细呢?
这东西在油房里面干活,要是兴致来了,不喝他个三五海碗,是决对不会停下来的,眼前的憨蛋,竟然把他给喝倒了,那对方少说也得,喝六七碗之多不少。
李憨蛋担心王福再拉他到小酒馆里比酒,吓的随口一吹,见王福眼睛游动着,有点胆怯的样子,这反到让他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他站在那里伸着胳膊,用力的挽着袖着,晃头晃脑得意的说道:
“酒喝多少不知道,我两坐着死劲靠,只要碗里酒倒满,抓起仰头肚里灌,谁知此酒有后劲,他喝倒来我腿飘,此刻走路软绵绵,想买啥来全忘完。”
王福一听,眨着惊异的眼睛,朝着憨蛋脸上飘着,虽说这心里还有几分不服气,感觉能把牛迟操这犊子喝爬下的,怕的是全村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就凭这酒量,眼前的憨蛋办到了,而且这位还能在路上走,还能和自己比比划划的吹牛,虽说此刻憨蛋这身子栽栽愣愣的。
可说起话来这嘴可是一点都不瓢,由此看来,眼前这位到底能喝多少酒,真就难以判断了。
这让王福不由的打起退堂鼓来,站在那里朝着越走越近的憨蛋急摆手道:
“原来老弟刚喝完,难怪栽愣嘴发瓢,即是这样快去忙,闲来无事比酒量,今天不知是咋搞,肚子突然不太好,我得回去东家找,开付药来调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