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用绳子快速的给封好。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赶到此处收粮这么顺利,两个大户外,加上一些散户,就把痛快的收购了,一马车的粮食,心里忍不住特别开心。
他看车封的差不多了,这才和老孙悄悄的走进屋子里去,两个人痛痛快快的把账结清,牛掌柜的给完钱,挥着手连声和孙地主告辞。
憨蛋因为瞪着眼睛站在那里,看的特别明白,他怎么都没有看清楚,牛掌柜的在称粮的时候,以动过了手脚,见掌柜的笑眯眯的一赶过来,便悄悄问道:
“掌柜过称我细观,并没发现有疑点,难道感觉孙地主,为人仗义没下手,还是人多瞪眼瞧,怕被暴露难下手,如果人多被打扰,再收粮食我出手。”
牛迟操看着憨蛋那可笑的一问,站在那里朝着孙地主挥了挥手,慢悠悠的跟着马车朝着院子外边走着,见他们出了院子消失在众人眼光之外。
牛迟操这才转过头来,悄悄的对身边的憨蛋看了一眼,然后得意的指着装在马车后面的那些自己过完称的粮食,得意的说道:
“不信前边车停下,咱们过称看一看,袋袋都咬三斤称,不信你可袋袋看,目前你还很短练,闲时定要好好练。”
憨蛋自然不太相信,看到马车又到了前边一片林子旁边,他扬起手来,叫车老板赶紧将马车停下来,他随后赶过去。
不太相信的,独自一个人,费力的将其中一袋子高梁卸下车,然后喊过来车老板帮忙,让牛迟操他们用棍子抬起来,他要好好过一下先。
等称一过,憨蛋不由的暗自吃惊起来,正如如牛迟操所言,这一袋子高梁,正正好好,多咬了孙地主三斤称。
这一刻里,憨蛋瞪着眼睛,朝着牛掌柜看着,因为他实在搞不清楚。
牛掌柜的就在大家眼皮底下过称,而且每称他都觉得,自己那是看的明明白白的,牛掌柜的,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法。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动了称铊,多咬了孙地主家里三斤称,旁边的人没有发现,可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
就那么很大方自然的,挥着手,让那先长装到车上去了,就这一番操作。
憨蛋根本就没有看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憨蛋特别明白这里面的操住方法,他也盯的死死的,愣是没被人姓现。
他实在搞不清楚,也有些不太相信,觉得这牛迟操是不是给他留了一手呢。
为了证明自己,此刻也不含糊,他又从车上抱过一大麻袋,然后再次过称。
结果还是多咬了地主三斤称,这一刻里,他彻底服气了,连夸牛迟操果然高明,自己日后一定要跟掌柜的好好的,学习这门手艺。
当他们马车一赶到村子的大路上,牛迟操就叮嘱憨蛋,他领着这车粮食先赶回城里去,把此次收来的粮食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