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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凡不打算说，那他们也就没必要在继续盘问下去。
“司空摘星，你现在帮我易容需要多久？”苏凡站在窗户边问了声。
“你想干什么？”司空摘星脸色微变。
易容术说难也不难，在庆阳府城找点工具就行，也就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能易容结束。
但苏凡这个时候这么问，绝对有问题。
苏凡盯着远处房顶上的几只鸟，皱眉道：“现在楚留香他们都出来了，你们认为府衙之中还有谁？”
“闫小飞？！”陆小凤脸色微变。
“不！”
苏凡摇头道：“楚留香没有那么蠢，把闫小飞一个人留下，无非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去。
闫小飞肯定在其他地方，想找到他就得利用那些鸟兽。”
的确，按照楚留香的警惕，他确实不会把闫小飞独自留下。
“那你去府衙干嘛？”司空摘星疑惑道。
“我要去确定一件事。”
苏凡看着外面远去的身影，神色平静道：“我必须亲自确定闫小飞不在府衙之中，不然单靠跟着鸟兽还是很麻烦的。”
嗯？
这是什么话？
不是说闫小飞不会在府衙吗？怎么还要去府衙确认？
这不就有些自欺欺人了吗？
“你担心楚留香猜到我们的想法，所以故意将闫小飞留在府衙？”
陆小凤沉声道：“你也打算要赌一把，确定一下闫小飞到底在不在？”
的确。
苏凡和楚留香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自然有聪明人的想法。
既然苏凡能猜到楚留香的用意，那为什么楚留香就不能猜到苏凡的想法？
带着这么多人离开，不就是摆明了告诉他们府衙没人吗？
他楚留香就是要告诉他们，府衙现在没人，但闫小飞到底在不在就需要他们自己去看。
麻烦！
苏凡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类似‘薛定谔的猫’这样的场景。
府衙就是那个箱子，而闫小飞就是箱子的猫。
闫小飞在不在箱子里面，倒是有点向箱子里的猫是活的还是死的。
这是楚留香留下的坑，而苏凡又不得不去确定。
一旦闫小飞在府衙，那等待闫小飞就是必死无疑，不在说明苏凡在这次较量上猜错了。
他用李二虎家换来的一次胜利，居然被楚留香反将一军！
不过他输得起！
他还有底牌，陆小凤还没有暴露出去，他就算是输了这一次也不亏！
“你确定要赌？风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