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道理?”
他是喜气洋洋。
刚才他在里面听到丁远森要给自己去拜年,那真正是面子十足。
可按照规矩,那是断然没有丁远森给他拜年道理的。
他很早就来给老太爷拜年,只是杜月笙之名响彻上海,认识他的人太多,到时候他若在现场未免引起混乱,让来拜年的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因此特意得到老太爷同意后,躲在了屋子里。
“杜老板。”丁远森微微一笑:“远森年轻,蒙老太爷垂青,拜入他的门下,在杜老板面前,远森是断然不敢以长辈自居的。”
“辈分就是辈分。”杜月笙一作势,看着要给丁远森磕头。
张仁奎开口说道:“好了,外人面前,这辈分是断然不可乱的,只是现在门一关,就不必那么讲究了。”
“谨遵老太爷令。”
张仁奎这么一发话,也避免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一桌上就三个人。
杜月笙是老太爷一手栽培起来的青帮大佬,丁远森则是他的关门弟子,这两个人算是张仁奎最亲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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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兴致极高,谈兴很浓。
只是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过年前的“炮仗枪击”事件之中,未免让三人又是一阵磋叹。
“远森,你是政府的人。”张仁奎开口说道:“本来呢,我在政府里也有一些朋友,但自从隐居范园,来往的也就少了。你掏心窝子的和我说句实话,按照中日目前紧张关系,政府到底做好最坏打算没有?”
“回师父话,远森不过是个小人物,实在不敢揣测政府行为。”丁远森哪里会说真话:“但若是真的有师父说的那天,远森这些人,无非就是一死报国而已。”
“大过年的,这话不吉利。”杜月笙随即说道:“不过,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里。若日本人敢在上海妄动,我青帮十万弟子,皆愿为保卫上海,死战到底!”
丁远森知道这话一点不虚。
再过几个月,大战爆发,青帮的确是派出大量弟子参战。
只是他杜月笙杜老板,怕是要避祸香港了。
“那个樊字门的祝季同。”老太爷忽然说道:“本来,他的礼物我是不会收的。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又收了吗?”
“远森不知。”
“这人虽然是全上海贼骨头的头目,但也算是条汉子。”杜月笙帮着说道:“前几年,咱们不是和小日本在上海打了一仗?当时樊字门的门主,是他的大哥祝伯同,兄弟俩一合计,想炸了日本人的军需仓库。
只是这有异想天开,他们虽然是偷盗高手,但日本人的军需库防备的何等严密?樊字门去了四十个人,还没接近就被日本人发现,一通乱扫,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