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安装好了。
“三部电话安装到各个阵地,这些电话可以直接通到周区长的办公室。”丁远森话锋一转:“有任何情况,都必须第一时间向周区长做出汇报!”
“明白!”
陶一珊大声回答道。
“陶支队长,活下去!”丁远森郑重其事地说道:“等上海的仗打完了,回到租界,我请你好好的喝一顿酒!”
“您可别骗我。”
陶一珊笑了一下说道:“我听说您答应请川军兄弟抽烟喝酒,到现在可还没有兑现呢。”
丁远森也笑了,可却是有些悲凉的笑了。
……
四行仓库。
八十八师五二四团第一营。
丁远森走进这里的时候,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尊敬?
悲壮?
或者是什么别的?
丁远森也说不清。
“哪位是丁远森丁科长?”
一个操着浓浓广东口音官话的军官走了过来。
谢晋元!
“长官好!”
丁远森很想立正,可是胸口的伤势实在是不争气。
“不是长官,不是你的长官。”
谢晋元看了一眼丁远森的面色:“带伤?”
“带伤。”
丁远森也没隐瞒什么:“前段时候负的伤,在胸口,还没好。”
“来,坐到这里来说,舒服些。”
谢晋元把丁远森带到了一边。
丁远森看了一眼周围,弟兄们都在仓库里紧张的做着准备。
“丁科长,来这里有何指教?”谢晋元随即问了一声。
丁远森吩咐把电话机拿过来:“这是我奉命从宋子文部长公馆取来的,里面有通天术(电话),雨农先生等着与您通话,校长也等着了解情况,请赶快架起来。”
谢晋元立刻接过了电话机,交给懂技术的青年军官,在制定的位置安装起来。
丁远森看到任务完成,正想起来离开,谢晋元却不知为何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向我说,可又默然无语。
丁远森很了解他的心情,不忍立即离去,反而拉着手再次坐了下来,相对无言。
终于,还是由丁远森打开了话匣子。
问的大致是谢晋元领导这个团有建制兵员多少?防守的计划如何?有何困难没有等等。
丁远森提出了这一系列的问题,一方面是为了安慰他,而更重要的是为了回去交差,预料戴笠和周伟龙不能不问。
谢晋元精神忽然抖擞起来:兵员有八百多点,是经过我亲自严格训练过的爱国志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