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踩在赵之龙的断腿处,把个赵之龙疼得使劲的嚎起来,半条街都听得见,
张太岳转身拉起胡沁的手带着金不换快步离开,至于耿老早已不见了踪影。
路上金不换还十分警觉的回头望望,被张太岳制止,
“别瞎看,就当没事一样正常走,”
“那……要不要绕绕路?”
“不用,劳资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劳资就赌那忻城伯不敢回来报复!”张太岳信心十足的道,反正他虽然一时冲动把事情闹得有点大,但该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对那赵之龙也算手下容情留了余地,相信那忻城伯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没完没了把事情做绝,更何况他也有底牌,真有麻烦只要把义父的贴子往南京守备太监府一递,义父的好友南京守备太监刘朝用自会出面帮他摆平。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动用的,希望自己一番装神弄鬼能吓唬住忻城伯。
接下来张太岳反而不急着回客栈了,又在街上转悠了许久,不但考察了几家手工艺作坊,还顺带给胡沁买了好多吃的穿的用的,美其名曰给宝贝压压惊,可把之前连番受惊的胡沁给美坏了,所有的委屈立刻化为乌有。
唯独苦了金不换,大包小裹肩扛手提不胜其烦,走在路上还故意提醒张太岳,
“要不小叔就给胡姑娘买两个丫鬟伺候吧,也省的她再一个人出来走动没个照应,”
这……张太岳一听还真有点动心了,不为别的,就为刚才的事,那赵之龙估计也是看胡沁孤身一人,虽衣着华丽,但连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可能顶多只是哪个富商的姬妾,加上胡沁虽然在扬州瘦马的队伍里饱受歧视,但也仅仅是因为不符合其幼齿豆芽菜的变态审美观而已,本身依然是个绝色,而且还是前凸后翘熟透了的绝色,就出言挑逗,被胡沁严辞拒绝后,就改动手动脚调戏了,再惹来后面的事。
但转念一想,自己近期还会东奔西走定不下来,带着胡沁已然不便了,再带两个丫鬟,还是算了吧,干脆没接金不换那茬。
等最终回到丹凤客栈时,不但南货店的货早就送来了,六叔和刘呼兰也前脚刚进院。趁着在客栈定的饭菜还未送来的当空,金不换把下午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给六叔两人讲了一遍,刘呼兰光顾着听热闹傻乐了,六叔却是不无担心的转头问张太岳,没事吧?
没事,这几天咱们就正常出入,千万别露怯,我保证没事,
六叔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放心了,吃完了饭,又给六叔和刘呼兰各分了两把手铳一把倭刀,还嘱咐金不换教他们放枪。本来也想给耿老配两把手铳,但金不换说不用,耿老向来不喜欢火器,也只好作罢。
晚上带着胡沁回到房间,一进门就被胡沁紧紧的搂住,力气之大让张太岳都有点喘不上来气,连忙高呼松手,再看胡沁,大眼睛已是热泪满眶,
“公子,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