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不由得一楞,俗话说女带俏一身孝,这宋氏本就出身勾栏很有几分姿色,生过孩子后的身材凹凸有致,更符合丁尚明后世的审美观,再一身孝服楚楚可怜的坐在那里,和丁一记忆里全村和附近村子那一个个歪瓜裂枣般的适龄女青年一比较。
我靠,这可是方圆百十里内罕见的美女啊!
丁尚明心头登时热乎起来,难以抑制的动了色心,后世的他还没结婚,谈过几个女朋友也都分手了,除了偶尔通过手机和网络约个p,基本属于姓生活全靠手的***一族,又刚刚穿越当上了山后村名副其实的土皇帝,正值意气风发之际,这色心一动就有点难以抑制,于是他以有要事欲与梁夫人商议为借口,屏退了其他人。关起门来走到宋氏的面前站定,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好半天没说话。
本来战战兢兢吓够呛的宋氏用眼角一瞄,发现眼前这高大魁梧却稚气未脱的新百户这般看向自己,明显是被自己美色所吸引,反而一下子放松下来,嘴里怯生生的问了句,
“不知丁百户前来,所为何事?”
谁知丁尚明根本没接她这茬,而是反客为主地用现代语句直接反问了句,
“姑娘你多大了?叫啥名?”
姑娘?宋氏有点懵,再一想这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虽然当了百户,但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这般粗俗无礼实属正常,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答道:
“奴……家,宋桃芝,今年二十一,”
丁尚明突然伸手过来用两根手指捉住了宋氏的下巴,轻抬起来,距离很近的端详起来,饶是宋桃芝历经风月又嫁人生女,也被这丁尚明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给弄成了大红脸,虽然没作挣扎却也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他。
“咱也别整那虚头巴脑地,来点直接的吧,我觉得你长得挺好看,我看上你了,要不你跟我得了!”丁尚明有些蛮横地又把她的俏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
宋氏在得知梁春园死讯后,这两天就一直处在极度惶恐之中,梁春园直系亲族远在河南,早已多年没有往来,本地寥寥几个亲友要么是贫弱人家,要么只是平常官面往来,事到临头根本就没一个是能帮上手的,何况梁春园平日在山后村为人刻薄,人缘并不好,这一死竟然没有一个上门吊唁的;而自己一个来路不正的妾室,带着一个刚刚蹒跚学步的幼女,守着一份不大不小的家业,那就是别人眼中予取予夺的肥肉,根本守不住。
即使她愿意放弃这份家产,带着幼女的她也依然是举目无亲走投无路,虽然她有娘家,却是穷人之家,不然也不会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把她给卖了。婆家去不了,娘家回不去,孤儿寡母又无一技之长,想想就让她觉得崩溃。
所以这两天她经常呆坐在梁春园的灵位前,以泪洗面,梁春园平日里待她一般,感情不算好,悲伤有一点但不多,但对未来的恐惧和前事的懊悔却一直折磨着她,她特别懊悔自己嘴欠,把之前遇到的娘家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