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心愿已我全部明了,定不付所托!晚辈还可以答应你,若无意外,两到三年后,我会助你夺回濮万兴!让你的王氏,还有你的两个儿子两个孙子重回濮家!”
开玩笑!就濮万兴这么重要的买卖,张太岳要是不能在两三年内控制在自己手里,还谈何拯救大明,只要自己枪炮在手,别说杨氏或者什么少司马杨应聘,就是魏国公来了也得和丫死磕!爱谁谁!
“大人!”濮万兴再次老泪纵横颤颤巍巍起身又要跪,再被张太岳扶住,嘴里涕泪横流道:
“大人若能为小老儿达成心愿,我濮家上下就是给大人做牛做马也定要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濮老,你千万别这么客气,会让我折寿的,你要真看得起我,不如……咱们做个忘年之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张太岳本想说认个叔侄,但一想起整天小叔长小叔短的金不换,再加上知道这时代的人对这些特别看重,不由得临时改口,
“小老儿何德何能怎高攀得起,不妥不妥,”濮西金连忙推辞,
“老哥看不起我是不?”张太岳半真半假道,按说他两世为人,后世的年龄也快接近五十,认这么个五十多岁的大哥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哈!那老哥哥我恭敬不如从命?”濮西金破涕为笑说道,
书房里香案倒是现成的,在张太岳的提议下一切从简,两人各自报了生辰八字,焚香拜了八拜郑重发了同生共死的誓言,就算义结金兰忝为兄弟了,张太岳还信誓旦旦的许愿,待帮大哥夺回濮万兴之日,再补上烧黄纸喝歃血酒一环!
“大哥!”
“二弟!”
两人执手相立,彼此之间再无生疏,一下子亲近起来。
“要不我喊人安排些酒菜我兄弟二人庆祝一番如何?”
“大哥万万不可,小弟本是秘密来访,我们以后合作的事情也要保守秘密,”
“对对,大哥一高兴就糊涂了,”
两人重新坐下,开始就新冶铁坊的建立探讨细节。
“不知二弟需要多大的量,大哥这边好帮你提前谋划设计。”
“最初我要的钢数量不多,但质量必须要保证达到这几种样品的程度,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再提高些才好,一句话,重质不重量,”
“要是再提高些质量比较难,但也并非做不到,就是损耗和成本会高出许多,”
“无须计较成本,大哥我跟你明说了吧,咱们新坊炼的钢只要能达到我要求的质量,哪怕按你现在的市价三倍甚至再高些我也能接受,”
“要是这般宽裕的话,大哥自认可以做到,无非就是各个环节抠得再细些,损耗放得再开些,”
“芜湖这边一切都好,就是铁矿石品相差了些,”
“矿石的确差了些,但如果采用磨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