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交好,或运作其远离辽东为官,如若不然,请大哥务必坚拒辽东经略,切记!
如有急事寻小弟,可往南京青石街文宝斋找任掌柜,就说毛子找粗人。
阅后即焚!小弟**拜上。
…………
熊廷弼看完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当场傻掉了!
这……都写的什么啊?
尽管雷风用的是简体字,通篇还多了许多怪异的符号做间隔,但整封信的内容熊廷弼完全看得懂,只是如此诉诸笔端的惊世预言,尤其还是事关朝堂、辽东乃至整个大明国运的大事上的预言,无论他有多欣赏雷风又有多么信任自己的兄弟,对此也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但雷风似乎预料到了自己会不信,所以这封密信前三件事都是和自己无关的,明显拿来给自己验证,如果一二三这三件事都被雷风说中,那自己就再无理由怀疑后面预言的真实性。留下联系的地址和方式,应该也是一种暗示,意思是自己在验证过前三件事后可以去找他,再由他来给自己提供第四、五件事的解读和帮助,尤其最后这两个预言对自己甚至对整个大明都是最最紧要完全是生死存亡之大事!
至于密信中提到的两个人,姚宗文乃是户科及事,万历三十五年二甲进士,与熊廷弼同为科道官,而且姚宗文也不是楚党一脉而是浙党,熊廷弼和他关系不错,非知交却也算是来往密切的朋友。
至于那王化贞,熊廷弼干脆连面都没见过,只是听说此人乃叶向高学生,万历四十一年的新科进士,不折不扣的官场新人加东林党新锐。
可看**兄弟的意思,这两个人会对于自己经略辽东的结果产生严重影响,其严重程度甚至到了宁可不接辽东经略这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差事的地步!
密信的最后,依然是小兄弟一贯的神秘鬼祟风格,找他还不能直接找,还得偷偷摸摸去找中间人,最后那两个明显是代号,毛子是自己的代号,粗人是雷风的。
劳资很帅好不好?怎么就成了毛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身上的毛了?熊廷弼一边不忿地想着一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脸,靠,胡子有点扎手啊,算了,不与你计较,毛子就毛子吧。可老弟你不该往自己脸上贴金非给自己起代号粗人吧?明明你是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好不好?还粗人!
你身上哪里粗了?有哥哥的粗吗?
按照两人说好的,熊廷弼看完应该烧掉密信才对,不过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这封诡异的密信先保留起来以作验证,真灵验了再烧也不迟,要是不灵就更没烧的必要了,自己最多只当兄弟做了什么梦给魇着了,才会出此怪力乱神之语。
熊廷弼将密信收在了自己平时方贵重物品的密龛中锁好,就将此事放在一边未作它想。
与此同时,张太岳一行人也在赶往大治的路上继续奔波。
有个好消息是金不换顺利归队,他虽然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