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兄目前与令兄分家闹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实在是有损名声,日后也会对廖兄仕途有碍,我也不瞒你,如无意外廖兄起复应在这几年,”
“此话当真?”廖世杰想回去当官都快想疯了,立刻应道,
“千真万确,如无意外,飞白兄会在这几年重新起复,而且是重用!飞白兄与我谈起你时也流露出要提携廖兄的意思,”
若是张太岳直接说廖世杰如何如何,他或许还不一定会信,毕竟初次见面,但说熊廷弼要被重用廖世杰却是一百个相信,当年巡按辽东所有人都看的明白,熊廷弼这是简在帝心被万历皇帝看中了,后面虽离职但再次起复重用那是早晚不等,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锦衣卫百户,万岁爷身边亲信之人呢。
“雷大人可否透露飞白兄一旦起复,会落在何处?”
张太岳故作犹豫为难状,半晌才轻声答道:
“应是经略辽东,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廖兄千万保密,”
“一定一定……”廖世杰嘴里应着眼睛却已飘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玩笑,那可是经略辽东!以文御武的顶点,权利之大,堪比入阁,真要是熊廷弼经略辽东,那自己哪怕去他帐下做个幕僚赞画之类的,再出来那也是至少五品打底,做个小州知府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眼下廖兄与父兄因分家闹得不亦乐乎着实不够明智,我大明以仁孝治天下……”
廖世杰一听大脑门上白毛汗都出来了,这事连个外地人来了随便一打听都知道了,万一日后自己当了官,被人当黑材料挖出来,那可就是落下个不小的把柄,
“……其实廖兄与令兄分家之所以嫌隙,只不过银钱分配不均,小事尔,如廖兄与我合作此生意,我保证日后我俩买卖所赚,定能弥补廖兄在这方面的损失,所以晚辈才突发奇想,想做个中人帮廖兄与令尊令兄说项,以廖兄明显在银钱上吃亏只拿土地田产,而把矿场让给令兄以换取令兄在我俩买卖上的支持和协助,坏事变好事,我们俩买卖做了,廖兄仗义疏财之名也有了,兄弟间也和好如初皆大欢喜,不知廖兄意下如何?”
张太岳乘虚而入嘡嘡嘡连珠炮似的将早就谋划好的方案和盘托出,廖世杰既然长了个大背乐头,那智商肯定不差,闻言又惊又喜,起身冲张太岳一揖到地,
“多谢雷大人指点,还请雷大人出马替在下了结此事,”
张太岳连忙起身还礼,道:
“敢不从命!廖大哥,日后我俩还要合作做生意,干脆兄弟相称,千万别客气。”
“哈哈,雷老弟,那老哥我就高攀了!”
“事不迟疑,还请老哥现在就使人去将令尊和令兄请到此处,然后由兄弟来分说,老哥暂且回避,静候佳音。”
没过多久,廖世杰的父亲廖老爷子和廖世英联袂而来,这父子俩也有大背乐头,看来是廖家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