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这些杂碎身上收缴的银钱财物集中起来交到六叔那里去,任何人不得藏私截留,”
“遵命!”
此时江面上那艘大船早就跑得不知去向,只在岸边留下几艘登岸用的小木船。而地上那些受伤的人不少已经听到这边的言语,开始鬼哭狼嚎纷纷挣扎求饶,不过受伤之身又在众新兵的看管之下,只能徒叹奈何。
下过命令后,张太岳赶紧寻了胡沁三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因为接下来这春光依然明媚的长江一岸将变作无比血腥和残忍的修罗杀场。张太岳虽狠下心来下了命令,却是说什么也不敢亲眼去见证这可怕的一幕。
听雪腿摔断了,已经被扁鹊接了骨还绑了简易的木夹板,胡沁目前惊吓过度精神恍惚肯定是骑不了马,张太岳就让三女坐上马车自己骑了金子在几名新兵的护卫下赶回了基地。
回到燕归小院的胡沁状态还未恢复,目光呆滞沉默不语,时常还会冒出一句都怪我不好之类的话来,望月偷偷告诉张太岳说如夫人背着官人又哭了好几次。张太岳知道这是应激创伤综合症的临床表现,是心病,得用心药来医,光靠语言劝慰是没用的,至少目前张太岳是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寄希望于过些时日让她脑海里的可怕记忆逐渐模糊一些再说。
当天晚些时候田波来报,说是按照大人的要求已经将那三十八个敌人,死的活的全算上,都给碎了。张太岳问了下新兵的反应,说是有不少当场就吐了,还有一些不敢动手是被硬逼着才见了血,另外也有一些人却是又一个极端,说好每人砍三刀,偏偏就发癫似的砍个不停,只有一少部分人表现比较平静正常。张太岳问他都哪些人表现冷静的你都记下编号没?田波答记下了,张太岳让他回头写在纸上报上来。
另外,川沙基地当初的规划里根本没有监狱这一项,抓到的三个带伤俘虏只能暂时安置在一间比较封闭的小仓房内,有专人看守倒也没虐待,其中只有一个受伤最轻,扁鹊已经查验过将养数日就可完全无碍,如果着急现在也可以随时审问,其余两个恐怕还得养上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发生这么大的袭击事件张太岳可等不起,必须得马上弄清楚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在离川沙基地这么近的地方对自己的女人下手,还一下子派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厮杀汉。于是决定当晚就对那个伤最轻的进行突击提审。
为此他特意叫人又腾出间小仓房来又做了些必要的准备。
作为后世科学家张太岳对当今年代的那些酷刑手段完全不感兴趣,对于一些刀头舔血的厮杀汉来说,单纯的肉体伤害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审讯过程中遇到一些冥顽不灵的硬汉也并非不可能。反而是后世的一些有科学依据的“先进”手段看起来更管用。
张太岳在美国读书时看过一本前cia探员写的回忆录,里面就详细记述了冷战时期美国佬种种无往而不利的特殊刑讯手段。他还记得里面着重提到两种最有效的刑讯手段——水刑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