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说我就帮这拎几桶水而已,望月顺势改推为抱,搂着他的腰把脑袋贴他身上半天不肯撒手,嘴里还念叨着:
“官人,今日的情形好生骇人,月儿也吓得够呛呢,又不见官人安慰几句,”
张太岳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尴尬地张着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又不好拉下脸皮训斥,毕竟十七岁的小女孩,虽然主动了点,但要是因为这个挨顿斥也太过不近人情了,只好含糊其辞的搪塞道:
“嗯,是我疏忽了,月儿你没事吧……你先撒手,要不等下水烧糊了,”
“切,胆小鬼,”望月仰脸嗔道,“要不官人亲我一口,我才撒手,”
望月身材相对娇小脑袋刚过他下巴,望着她近在眼前的青春俏脸,感受着身前温软的娇躯,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张太岳只是心里面对望月三番五次投怀送抱有些抗拒,哪怕他来自后世,甚至留学初期也那啥过几个比她主动百倍的白种洋婆子,交往过比她奔放百倍的墨西哥裔女朋友。
但潜意识里他还是更倾向于听雪那种欲拒还迎羞羞怯怯的传统风格。此时也容不得他想太多了,只得低头想在望月微红的俏脸上亲上一口先糊弄过去再说。
哪成想他的嘴唇还没挨上她的脸蛋,望月就突然闪电般的转头过来,正好和他来了个嘴对嘴,原本环抱在他腰上的双手也换到了他脖子上搂着他就吻了起来,开始张太岳还有些抗拒,但男人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最终还是张嘴投降了。
吻过后倒是感觉亲近了不少,张太岳略有狐疑的在她耳边问了句,你的吻技咋会如此娴熟呢?望月满眼的笑意又小鸡啄食般在他大厚嘴唇上亲了一口,调笑道,如夫人教过后我和听雪妹子偷偷练过好多次就等着跟官人切磋呢。
张太岳暗暗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过于刺激连忙收起心猿意马,还装模作样地训了她一句,你个小丫头,说你点啥好呢,好好烧水吧,让如夫人见到就不好了。
“我可啥都没见到,你们继续呵……”
门口突然传来胡沁的声音,两人连忙松手用比兔子还快的速度刷地分开。转头望去却见门口布帘晃动胡沁已然不见踪影。望月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开始拼命往木桶里淘烧好的温水,张太岳则赶紧拎起根本没装满的木桶往厅堂里走,到了地方又慌慌张张往浴桶里倒,一下子洒出不少。
胡沁似笑非笑地调侃了他一句,官人这水不知烧糊了没?
差点,差点,张太岳饶是活了一个甲子依然老脸微红,讪讪应道,不过见胡沁明显好多了,也不知是自己开导起了作用,还是目睹自己和望月偷欢转移了注意力,总之是见好,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拎起桶来还想去厨房打水,却被胡沁劈手夺了过来,说还是我来吧你先陪雪儿妹子说几句话,今日不止是奴家,她俩也吓坏了,说罢就拎了桶往后厨去了。
靠,这叫啥事儿啊?张太岳心里暗骂了句,心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