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行秋脸上摆出不屑的表情，娇哼道：
“老东西，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实话说，你的表现确实不咋地。”
孙方伸手指着行秋，被气得口齿不清。
“你……你……”
本来想口吐芬芳，可思来想去，孙方不好意思找行秋一个小姑娘的麻烦，只好把目光投向斯内克。
想让斯内克帮忙评评理。
可斯内克如今对孙方早已不耐烦，果断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孙老先生，行秋小姐虽然话说的不好听，可确实说出了真相。”
“你要知道，刚才姜老板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已经鉴别完所有的文物。”
怎么可能！
十五分钟，将近一百件文物。
就算是前朝古人还活着，怕是也很难做到吧？
斯内克的一番话，对一辈子钻研古文物的孙方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孙方根本无法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
这已经颠覆了他对古玩行业的认知。
不得不说，孙方这样的人还是很凄惨的。一辈子都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也没遇到多少厉害的人。
若是姜凯的师父钱老在场，怕是直接把孙方吓到晕厥。
“不可能，你们……你们合伙骗我！”
孙方伸手指着众人，凄厉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