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不知道严振东从什么时候知道了黄飞鸿要在三笑楼摆合头酒的事情,且准备邀请京城内的各个会馆的观主。
也不知怎的,这严师傅来了兴趣,非要自己去干这个邀请各馆主的事情,然后他就跟黄老爷子说了一声,之后就去了。
黄老爷子在黄师傅着重介绍严振东以后,知道严师傅这人武功高强,没什么坏心眼,但是就是有的时候脑子容易犯抽,想一出是一出,且因为战力高,一般人拦不住。
无奈,老爷子只好放严师傅去了,毕竟自己这个小身板,真的经不住严师傅的铁拳,哪怕严师傅并不会欺负老年人。
严师傅一出宝芝林,就如同猛虎归山一般,做事及其嚣张,单枪匹马,一人独闯各大会馆,邀请各位馆主晚上齐聚三笑楼。
当然,肯定有人是不愿意去的,看不起一个广东来的黄飞鸿,还有一个莽夫严振东。
“那你要是看不起我,就别怪俺的胸大肌不讲道理了。”严师傅抖了抖自己的胸大肌。
その日、人类は思い出した。やつらに支配されていた恐怖を、鸟笼(とりかご)の中に囚(とら)われていた屈辱(くつじょく)を。
那一天,人类终于想起被支配的恐惧。
洪拳馆主,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子:“这踏马的严振东不讲武德,冲进我的馆里就说要我们参加三笑楼的合头酒,咱也是知道的,这黄师傅的威名,但不就是小小的委婉的拒绝了一下吗?咋能这么对我呢?”
“俺滴传承了三代的黄花梨桌子啊,一巴掌就拍散了。”
这话洪拳馆主没敢当面说出来,毕竟他可不想像馆内摆的青铜关公像一般,被严师傅在胸口开了个洞。
八极拳馆主表示严师父到来以后还好,就是直接表演了一手徒手拆大门,还有拳透石墙,让家里管钱的婆娘打了自己一顿,说什么装修费用很贵。
形意拳馆主:“啊,严师傅啊,他倒是没拆我的馆,也没砸我的黄花梨,就是把我徒弟们练功用的石锁掰成了碎石。”
太极门馆主:“这碎石还好,严师傅到我太极门之后,直接演示了一招正宗的云手,他也没打谁,也没锤谁,就是我家门口的石狮子被他盘成了京巴。”
通背拳馆主:“啊?严师傅对你们这么好的吗?咋到我这儿直接表演头开石磨呢?我家的驴正磨豆腐呢。咔嚓一下,他就一头撞在了我的驴上,捎带手还把我家的磨盘用头砸开了,虽然严师傅后面赔钱了。”
嗯???
咋就到你这儿就赔钱了?
各位馆主:“严振东你对得起我们吗?日尼玛,赔钱。”
洪拳馆主眼睛一瞪:“俺滴黄花梨,俺滴关公。”
八极拳馆主:“我家的墙,我家的门。”
形意拳馆主:“还有我的石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