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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杀掉他们，可以做到，但死忘才是真正的仁慈，而万岁，不是一个仁慈的人。
“jojo。。”莫晓打断了万岁，他不认为万岁做不到，但是，，现在的jojo好像不是他所认识的jojo了：“这样，，是不是……”
他想阻止万岁，让他停止下来，也许这样能唤醒万岁的人性。
当然，这都是莫晓自己认为的。
他才十五岁，干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扯着别人头发打，因为不想被别人扯头发，所以他一直都保持着平头。
而现在，万岁张口闭口就是杀，让莫晓觉得陌生。
“莫晓。”
万岁语气很冷冽：“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学霸不来，樊叔可能会被他们打死，你也可能被他们打死，而被他们调戏的学妹……”
万岁没有说完，虽然事情没有发生，但都是很大概率会发生的既定事实。
莫晓瞪大双眼！
是啊，他没想过这些，他打人都会避开要害，打女生的话会避开胸部等敏感部位，所以很多时候扯头发爆锤显得比较轻松。
而现在，在这群杀人魔面前，自己居然产生了放过他们的心态！！？
莫晓想通了，他默认一般的撇过头不打算看了。
薛八八中指推了推眼镜，他的仁慈早在两年前就没有了，除非是自己在乎的人，而这群人渣，薛八八并不在乎。
万岁又面对他们，此时他们已经吊儿郎当的坐在柜台上了。
“呵。”为首的男人不屑一笑。
他只是怕那个眼镜小鬼用刚才把他们制服的手段，而现在这几个小鬼居然在讨论如何处置他们。。
所以他笑了，毛都没长起就想着杀人了，他们哥三可是三十年真正杀过人的！
看了一下被关好的门。
为首的人说话了：
“你们把门都关好了，这样哥几个就不用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