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村长,这哑婆婆的精神没啥问题吧?”
胡村长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咋说呢!家里出了那么多事,程嫂子肯定受刺激不少,只不过这些年,她既不打人,也不骂人,就是总一个人独来独往,性格孤僻了些。”
“那……那程金金常回家吗?”
这话问完,就看到胡村长面露难色。
“我虽然是一村之长,不过……不过也不是村里的大事小事都知道,这闺女也不常回家,俺们村太穷,太偏,出去了就都不想回了。”
这话貌似有道理,实际上反应出了作为一个人的本性和德性。
家里穷就不回家?家住的偏就不回家?
显然这只是借口,不是有句俗话嘛——狗不嫌家贫,孩不嫌母丑。
咋还连狗都不如?典型的物质女!
秦新鹏又有些疑惑,自己记忆中的女朋友不是这样啊!其实也没法比较,那段忽然冒出的记忆中,女朋友程金金是刑警,也不是银座的销售员。
正寻思着,就听到刘增富轻轻说了句“先回去吧”。
等到出了远门,秦新鹏才问刘增富:“富哥,问出点啥么?”
刘增富依然一脸严肃,冷冷地回道:“话都不会说,精神也不正常,你觉得能问出个啥?先回去吧!事情比之前预想的负责得多。”
回到胡村长家,刚进屋还没等坐下,刘增富朝秦新鹏挤了挤眼,然后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哎哟!肚子疼,得……得去一趟厕所,胡村长给拿点卫生纸呗?”
“好!好的!”
胡村长跑到里屋拿纸,趁这时间,刘增富又朝他挤了挤眼,嘴巴还动了两下。
刚开始秦新鹏还一头雾水,以为刘增富这是着急,才成这样的,可连续两次分明是暗示他什么。
再琢磨嘴型,顿时恍然大悟,
刘增富嘴型是想表达两个字“出去”。
难道……
“给——不会是不适应我们这里的泉水泡的茶吧?”
胡村长拿着一卷卫生纸走了出来。
等了大约一分多钟,秦新鹏也假装上厕所,没等胡村长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院子里。
身后还传来:“刘队在蹲坑,你到旮旯里尿就行啊!”
农村的厕所大都在角落里,有的是露天的,有个搭个小棚子,面积都不大。
秦新鹏满脸纳闷地走到厕所门口,就听到厕所另一侧的夹道里传来了刘增富的声音:“兄弟,来这边!”
刘增富探出上半身,一脸严肃地看着秦新鹏。
“富哥,出啥事啦?整得这么神秘!”被刘增富的行为感染,秦新鹏也压着嗓子问。
“刚才在哑婆婆家,没没发现有啥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