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灾民们吃了大量泥土树皮等不洁之物,恐怕会得病。
您可以把县里的郎中集中起来,熬制一副叫泽泻汤的中药,根据《金匮要略》记载,此药可以健脾消毒,抑制瘟疫......”
望着侃侃而谈的陈河,陈知县心中五味陈杂。
就在上个月,陈河面对朱秀宁的质问时还局促不堪,怎么一转眼就好像换个人一样。
“为什么?”沉默之后,陈知县开口问道。
陈河挠挠头,“就是想着大伙吃饱了,才有力气熬到秋收,要不然我找谁收租去。”
在势力没有达到割据一方的标准前,他不准备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省着引来朝廷的窥伺。
陈知县微微一怔,随及哑然失笑,他就说嘛,陈河怎么可能转性,原来是惦记他家那五万亩地啊。
想通了,那点疑惑也就没了,陈知县瞟了他一眼,淡然道,“接下来做什么,本县有数,你就不要掺和了。”说完一甩衣袖走向铁锅。
“这鱼汤真香,给本县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