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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小侯爷在外面等了三天,已经够可以了,你还想怎样?”
“是啊,阿爹,哥哥可好了,经常给小秋吃好吃的。”
“上一边玩去。”张玄瞪女儿一眼,叹息道:“姐姐落到现在这般境地就是他们这帮勋贵干的,你让我怎么帮他?”
张母拉过孙女,给她擦擦脸,没好气的哼一声,“襄城伯是襄城伯,小侯爷是小侯爷,要是没有他赈灾放粮,咱们家早就饿死了。
你要是认我这个娘,就赶紧拎着箱子去给小侯爷效力,要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您别逼我成吗?”张玄狠狠跺一下脚,懊恼的扭过头去生闷气,突然院门响起一阵嘎吱声,有人走进院子。
听到动静,张玄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就往外走。
“我不说了,不让你们进......进......姐?”看清来人,张玄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突然大叫一声,“姐,你咋回来了!”
女子身穿翠衫褶裙,一头青丝散落在肩旁,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然而待张玄靠近后,俏脸一变,伸出小手拧住他的耳朵。
“你个混账东西,还不赶紧拎着箱子去给恩人效力。”说着她微微侧过头,一脸愧疚的说道,“陈公子,我这弟弟性情火爆,您勿怪。”
“张姑娘既然已回家,在下就不打扰了,明日再过来等消息。”陈河看一眼张玄,下意识的摸摸耳朵,眼中闪过一抹同情。
...
翌日。
冷清的大街上,张玄赤着上身,拎着一口大箱子缓缓朝老宅行去,在他的背后捆扎着几根荆条。
按照母亲的说法,这叫负荆请罪,当他听说小侯爷为了他姐姐,把襄城伯府的大夫人打折腿后,心中甭提多后悔了。
因此天色一亮,他便主动上门请罪。
“也不知道小侯爷还会不会用自己。”
就在张玄忐忑不安的来到老宅时,得到消息的陈河主动打开中门,站在门口迎接他。
看得张玄泪流满面,当即拜倒在地,“小侯爷如此待我,我张玄必肝脑涂地报答您的恩情。”
“张兄,快快请起。”将张玄搀扶起身,陈河亲自为张玄除去荆条,然后给他换上一件黑色的衣衫。
当张玄从陈河的口里得知,自家搬进新的大宅院而且还有下人照顾时,内心更加坚定了追随小侯爷的决心。
“张玄兄,你看我这登州港建设的怎么样?”码头上,海风阵阵,吹得陈河的衣衫猎猎作响。
拨开额前的发丝,张玄的目光不停扫视着,落在船坞时,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四艘同建,小侯爷好大的气魄。”
二人一路走到总装坊,见到张玄后,鹿文放下教鞭走过来,“张兄大驾光临,鹿某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