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庄尖叫一声,感受到异样的她猛地睁开眼睛,之后便见到了被断刃钉在地上的大老鼠。
吓得她又往陈河的怀里拱了拱。
“李公子,这是?”
“没什么,一只老鼠吵的我心烦。”陈河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延后动手,若是他判断错误,杀了小庄,那么很可能连累被关押的汉军。
小庄虽然智谋出众,但终归是一介女子,这一吓一冻,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在下半夜时,突然打起了摆子。
陈河摸了下她的额头,“这是感染风寒发烧了”如果不急早救治,恐怕会被活活烧死。
小庄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通红的颤抖道,“李公子,我可能是生病了。”
陈河暗喜,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要不我去叫牢头吧,让他们先把你放了去救治。”
“不用了,挺一挺就过去了。”这个女人出奇的倔强,不过陈河并未理会她的话,独自走到牢门前喊牢头,也不知小庄怎么安排的,大牢里死寂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迷糊的小庄,后者露出一丝无辜的笑容,然而很快又打起了摆子。
陈河自然不能让她烧死,她要是烧死了,自己也出不去了,眼珠一转,当即走上前,将小庄抱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发现自己被抱上床,小庄脸色一变。
“少废话。”
当前这种状况除了刮痧没有其他办法,陈河解开她的衣衫,然后替她刮痧退烧。
近距离接触,闷热的气息不时喷打在身上,小庄羞愧欲死,心中如小鹿乱撞般,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陈河的手法极为娴熟,没多久,小庄的体温便退了下去。
望着睡得安稳的小庄,陈河拿起断刃在木板上刻下一段文字,某月,我给小庄刮痧十次,对方欠下二百两白银,以此为证。
将木牌收好,陈河坐在那闭上了眼睛。
一夜过去。
昏暗的牢房里,终于露出一丝光线,小庄慵懒的伸个懒腰,整个身体轻快许多。
嗯?
这是....
待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俏脸瞬间红到耳根,见陈河闭着眼睛还在熟睡,悄悄的从其怀里坐起来,穿上衣服。
一边穿一边偷瞄着陈河,以防止半途醒来。
昨晚的事就像个梦一样,让她心乱如麻,如果一会的试探成功了,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个男子。
一时间小庄陷入了为难。
没多久,陈河也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坐在那研究木牌的小庄,心中顿时提高了警惕。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这种环境怎么能睡得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