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罪了他”
陈河看了一眼牛把总,冷冷的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押回去。”
就在众人转身欲走时,被忽视的老鸨子不干了。
“呦,您还真我这当青楼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信不信我燕娘一句话,顺天府就能把你拿喽……”
砰!
一拳打在燕娘的鼻子上,这老娘们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众人一路回到校场,陈河让人直接把牛把总绑在柱子上,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阿嚏!
被冻醒的牛把总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捆在柱子上。
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再看那校阅台上的年轻人。
一脸漠然的样子,就差没把他砍了。
不过,他也没太担心自己的安危。
因为他的姨母是成国公府的大夫人。
所有勋贵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小子,我劝你早点把爷爷放了,要不然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对,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国公府不会放过你们的。”几十号亲兵跟着附和道。
望着叫嚷的众人,陈河突然认出来,这些人不就是逼死老太太,连死人都收过路税的军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