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个距离是不是太近了?”陈河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陈文远思索着点点头,“不错,确实有点不合适,来人呐,把靶子在近二十米。”
看着近在咫尺的靶子,陈河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心情。
很快
他就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了。
五千将士分为二十批,以三段式的方式轮流朝靶子射击。
枪声很激烈,气氛也很热闹。
但靶子依然很干净。
五千人的大军,愣是打出了一个人的效果。
最后一查,五千人里只有二百个人打中了靶子。
这还是在三十步的距离内,要是放到百步,连想都不敢想。
陈文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拿着鞭子走到大军前。
刚要挥鞭殴打属下.一声枪响打在了他的腿上。
“陈帅!”
“父亲!”
数声惊呼围绕着倒下的陈文远响起。
幸亏这一枪的威力不大,只是把铠甲下摆烧了个窟窿而已。
凶手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浑身颤栗的站在那,脸色煞白。
手上的鸟统依然被他端在手里,抖个不停。
陈文远脸色铁青的指指他,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走火事件非常严重,那名老头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定远侯身受重创的消息却不胫而走。
文华殿。
朱由检放下奏折向下扫了一眼群臣。
开口道,“此次走火已经查明,乃是因为弹药不稳的缘故,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呀?”
陈新甲躬身施了一礼,“陛下,往年兵仗局研发火器时,时常炸火,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与其担心定远侯能否下地,还不如多关心一下操演的事情。
此次操演,不但有皇太极派来的使节,还有朝鲜,交趾,红夷,日本。
届时,若是操演出了差错,难免会影响我泱泱大国之形象。”
众臣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一枚重磅炸药扔进水里。
事关大明威严,朱由检不由得严肃起来。
陈新甲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自己交代的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
看来操演的意义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例行训练了。
而是关乎于大明的尊严与国运能否存在的问题。
“爱卿,可有中意人选?”事到临头朱由检的心乱了。
陈新甲微微一笑,“自然是有,臣以为那定远侯的儿子就不错。”
“放屁,一介黄口小